更新日期:2017/03/08 08:00
(真心新聞網採訪組台北報導)宗喀巴將其「譚崔第十三根本墮戒釋」,分成「修學無上瑜伽部法門」與「修學瑜伽部法門」兩套來作戒釋,前文依其前者之「對象」與「犯行」逐一評析。唯彼有關「犯行」之部分,尚有「發揮」未盡處,今當盡列,並與徹底釐清。(本篇篇名中的「轟趴」,是台灣網民對英文home party的音譯。)請看原文:
原文:
《真實光明論》裡說:
如同《大樂藏寶》所言:勝者成就雙身法樂。以利他而教授有情成就自身 所證誓願儀軌故,諸勝者成就大樂之心。綜合言之,由於諸勝者善能方便不違誓願,行於違願之行,最終成就無上誓願。
不管是《真實光明論》也好,《大樂藏寶》也罷,宗喀巴於此引文的重點,就是首次在此《譚崔十四根本墮戒釋》中,白紙黑字公開坦承這一切都是為了「成就雙身法樂」;什麼「發起誓願」或是「不依誓願」都是繞著這個以淫慾為修行的主題在打轉。本條墮戒更是要將修雙身法時,或許本是上師「一廂情願」的情況,強制壓伏使對方屈從,變成假性「你情我願」的情況,卻說這是「以利他而教授有情成就自身所證誓願儀軌故,諸勝者成就大樂之心。」這算什麼「勝者」呢?就一般而言,只能說他是個是「逼姦得逞者」罷了。
尤其是身為「傳法」上師者,利用權勢妄傳虛矯假戒,視異性弟子為禁臠,把自己的「大樂」建築在異性弟子的恐畏屈從上,這又算什麼「諸勝者善能方便」?至於受此墮戒而屈從者,分明就是是違其本願,卻被宗喀巴呼籠成「由於諸勝者善能方便不違誓願,行於違願之行」,真是冤乎枉哉!因此,其「最終成就」「無上誓願」的,往往是指上師最終得逞於「無上瑜伽」的樂空雙運,卻不一定通用於已受墮戒禁制的譚崔女弟子,因為他們當中不乏有人是因受騙而「最終人財兩失」;但是比比可見,上師們只要自己「最終成就無上誓願」,「行於違願之行」傷害了其他的眾生,也就無所謂啦。
原文:
是故,依教所示,修行者在譚崔盛宴儀軌裡,如果不信受於佛母勝者所供之樂受,即違犯根本墮戒。此類譚崔修證儀軌,唯對已經具備福德資格的修證者教授。已具足福德故,才能受到經教所載之成就無礙諸行的智慧佛母攝受教導。《空心密續》裡說:不依智慧佛母修證者,不僅違犯根本墮戒,更易違犯其他譚崔誓願。又,那些缺乏福德的學人,以致無有家室,自然無有智慧佛母來攝受修學,因此只能依於觀想的伴侶來進行修證。
宗喀巴此段所謂:「修行者在譚崔盛宴儀軌裡,如果不信受於佛母勝者所供之樂受,即違犯根本墮戒。」用一般白話語譯的意思,就是:「在喇嘛教的性愛轟趴中,如果女體橫陳,而你不去盡情享樂,甚至懷疑這種雙身修法,就犯了本條墮戒。」宗喀巴進一步提醒那些「不識抬舉」者:「此類譚崔修證儀軌,唯對已經具備福德資格的修證者教授。已具足福德故,才能受到經教所載之成就無礙諸行的智慧佛母攝受教導。」
意思大約是:「享受譚崔性愛轟趴是有VIP門檻的,你得要條件足夠了,才有資格消費佛母的『無礙諸行』。」言下之意是「機會難得,敬請把握」。問題是這一套淫慾「盛宴儀軌」,並非佛門「經教所載」,而只出於附佛外道的譚崔密續。
宗喀巴又引《空心密續》裡說:「不依智慧佛母修證者,不僅違犯根本墮戒,更易違犯其他譚崔誓願。」前文中我們早已析論過,假藏傳佛教大教派中的「智慧佛母」,是雙身法中女性的實修者,而不是佛法中同一名相的「般若智慧」。因此,《空心密續》中所要求的依其「智慧佛母修證」,即是指雙身法,實際上反而正是「依無明貪欲修證」,毫無般若智慧可言。《大般若經》裡曾提到「五度如盲,般若為導。」假藏傳佛教完全不懂二乘菩提,更不懂般若的真實意涵,無導無首的盲修瞎練,才是極度危殆之事,借其語可謂「不僅違犯佛戒,更易違犯其他修行誓願。」
至於宗喀巴那些「現寶」式的喊話:「那些缺乏福德的學人,以致無有家室,自然無有智慧佛母來攝受修學,因此只能依於觀想的伴侶來進行修證。」煞像小兒用玩具、糖果相逗:「你看我有好多糖糖,你都沒有,只能流口水。」不過在喇嘛教譚崔盛宴的資源分配中,此雖無奈,卻也是實情。然而,在譚崔性愛食物鏈的上層,僅管諸法王、活佛、上師、喇嘛,雖號稱「出家」而「無有家室」,卻照樣「福德」具足,有吃有拿,還有一大堆的「智慧佛母來攝受修學」。
此處「那些缺乏福德的學人」,是指不奉行上師命令者、猶疑而迄未發「譚崔誓願」者、不信受譚崔法教者,猶在外密熏習者、不懂得對上師行「大供養」……等,就得不到「好康的」,而「只能依於觀想的伴侶來進行修證」了。當然,或許也有其他的「方便」,如密勒日巴以雙手萬能進行DIY,或是如「西藏欲經」作者根敦群培,懂得用充氣娃娃作為替代「伴侶」,大概算是譚崔式「福德半具足」者吧!
可是,話說回頭「智慧佛母攝受」真是甜美糖果嗎?「在譚崔盛宴儀軌裡」提供樂受的「佛母」真是「勝者」嗎?我們就拿前文中被宗喀巴押著強出頭的「娼妓的奴隸王」達瑞卡巴為例。達瑞卡巴為了謹遵譚崔法教「依智慧佛母修證」,特意放棄了王位,捨了家人眷屬,跑去當人奴隸以求「有智慧佛母來攝受修學」,可是他所依這個的「佛母」卻是個廟妓,而廟妓是指在廟宇裡生活,為出家上師或朝拜者提供性服務的人。印度聖妓的歷史由來已久,直到21世紀的現代,印度卡納塔克邦北部,仍然有為數多達十萬的少女擔任廟妓(註一)。
註一:http://zh.wikipedia.org/zh-tw/%E5%BB%9F%E5%A6%93
這些「廟妓」又稱「神廟舞女」,這種制度是印度教裏最臭名昭彰的惡習,寺廟僧侶借神的名義,將窮人家的女孩帶進寺廟,名義上是讓其嫁給神或充當「神的侍女」,但實際上她們都會成為「出家上師」及信徒的「私有財產」,任由他們支配淪為性奴,還要負責那些體力的苦活,或最終成為娼妓。這些窮人家的女孩成為「廟妓」時一般都不超過15歲,有的甚至不到10歲,就被家人無償或有償地「奉獻」給神廟;一旦成為「廟妓」,年輕時表面「享有極高的地位」,但是人老珠黃後處境淒涼,並且她們終身都不能嫁人。在寺廟中,她們飽受各種折磨,年老後往往又被寺廟轉賣或拋棄,處境悲慘。
試問:像這樣的「佛母」能算是「勝者」嗎?她們自身福德薄弱才混得淪落風塵,哪有能力「攝受」什麼「已經具備福德資格的修證者」?可見這全是假藏傳佛教四大教派自編的謊言。與印度教性力派同根共源的喇嘛教,沒什麼好的法教可學,竟依樣畫葫蘆利用別人的糟粕,搞起什麼「智慧佛母」來裝腔作勢;分明是假借修法之名義,將女弟子當作「廟妓」「性奴」來用,是將女弟子極度物化,視為「淫樂修行」的性工具,其心委實可誅。
原文:
《金剛五誓願》裡有言:
外勝手印能夠擁抱攝受行者。此時弟子們圍繞著你,同時他們也各自擁抱 著他們的智慧佛母。那些不具功德的人欲修此法,只能純靠觀想。
此處《金剛五誓願》裡的「外勝手印」,所說不是一般理解的「以兩手捏弄成特定的姿勢,用來象徵特定的教義或理念。」在無上瑜伽中,有二種手印:一者「事業手印」,二者「智慧手印」。其中「事業手印」,就是《金剛五誓願》中說的「外勝手印」,這是雙身法的正式名稱,意指與人類女性(實體明妃)進行性行為,作為修行的一種方法。無上瑜伽部並不認為雙身法是單純為了慾望而進行的性行為,而自圓其說是一種特殊的禪修,所以稱為「事業手印」,但其過程內涵與所謂實證空性,全都是色陰與識陰境界,同時具足受、想、行的境界,不脫五陰的範疇,與佛法的修證全然無關。
《金剛五誓願》說「外勝手印能夠擁抱攝受行者」,這是宗喀巴「加碼下注」,用更多的淫慾妄想作誘引,要譚崔弟子被慾念所牽,能心甘情願的接受本第十三條界的羈糜。他故意引用《金剛五誓願》的刻意描摩:「此時弟子們圍繞著你,同時他們也各自擁抱著他們的智慧佛母。」這個畫面形容的是無上瑜伽雙身法最終集體性愛、輪座雜交,好一幅酒池肉林的雜交淫亂景象,世間五欲之樂莫此為甚;若是其學人弟子欲貪不除而心嚮往之,便很容易落入喇嘛教的網彀中,終至沈淪欲海無以自拔。
另外的「智慧手印」,這是指密宗男行者若不具明妃之緣時,或不捨出家戒之密宗喇嘛,不得接觸實體明妃,只能以觀想之法而修雙身法之空樂不二,以為這種觀想能生空樂不二之「智慧」,所以稱為「智慧手印」,也就是本段末後,《金剛五誓願》中所謂「那些不具功德的人欲修此法,只能純靠觀想。」宗喀巴此段引文的用意,顯然是在對比「聽話的小孩有糖吃」,和「不乖的小孩沒糖吃」。只有欲重智輕又貪多慧寡的人,才會落入這樣無明的雙敗選擇裡;正信的佛弟子,乃至理性的社會大眾,都會不屑於這種邪淫貪取,所以假藏傳佛教一定要求弟子們得「保密」,故名為「無上密宗」。
原文:
依此而論,此根本墮戒,似乎有例外開遮之處。《金剛真實光明密續》裡所說,似乎就有此意:「如是已受誓願者,不修此法」。丹處多吉與《根本墮戒論》亦都有談到:不盡依於根本與分支護法誓願而作諸行。然而,對於這樣的釋義,我不認為對於學人有殊勝利益之處。在《密集金剛密續光明論》、《果得精髓概要》,與《勝樂金剛密續蓮花度母論》裡所表明的意思,皆同於本論所作的解釋。
宗喀巴此處戒釋所言「依此而論」的「例外開遮之處」,就是指「有糖吃」、「沒糖吃」這兩種選擇;也就是說,譚崔弟子不一定要修習雙身法的「事業手印」,如果自己願意修習「智慧手印」也是容許的,此即《金剛真實光明密續》裡所說:「如是已受誓願者,不修此法。」但是宗喀巴還是悻悻然引用了好幾本密續,來闡釋自己的主張:「然而,對於這樣的釋義,我不認為對於學人有殊勝利益之處。」意思是說:「既然進得此門來,有糖不吃白不吃,那真是呆子啊。」殊不知宗喀巴自以為的「殊勝利益之處」,究極來說,不過是淫慾高潮的樂觸,和意識心一時放空、放鬆的一念不生境界,暫時不思不想而專心受樂妄想為空性境界,並不是煩惱真的遠離,更不是法界實相究竟的解脫與常樂。貪執淫慾之人還真是無明深重啊!(採訪組報導)20170308
正覺教育基金會採訪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