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日期:2011/08/19 09:45
(真心新聞網採訪組台北報導)正覺教育基金會執行長張公僕先生表示,根據前面對藏傳佛教外護「慧覺」網路貼文的部分剖析,發現慧覺的思考,常顯現自相矛盾的兩面:時而質直,時而狡獪;有時候仗義直言,而有時處心積慮的想要攀誣他人。執行長推測,這可能反映了慧覺與其上師、同修之間不同意見的糾葛,或是自己內心的某些天人交戰。即如該文的第五段,也充滿了彼人許多地方看似「天真」得可以,卻又不是「無邪」,因為清楚顯現出被「邪」見所「誤」的偏差。以下便請看慧覺的「天真誤邪」
慧覺的第五段原文:「再說印度教譚崔,真像“正覺”指責的那樣,僅僅是“性侵”、“誘姦”、“亂倫”“雜交”等犯罪現象?那麼,為什麼法律沒有制裁?為什麼延續了這麼多年?那會不會是對生命的另一種解釋?人類學告訴我們,對世界的認知,不僅僅只有一種方法,最可怕的莫過於把人類的全部想像都被囚禁在單一的智力和意識形態裏。」
慧覺於本段中劈頭便問:「再說印度教譚崔,真像“正覺”指責的那樣,僅僅是“性侵”、“誘姦”、“亂倫”“雜交”等犯罪現象?」張執行長指出,僅此一問,便可看出慧覺至少就有兩重的天真。其一,是在前面數段文字中,慧覺不遺餘力的為藏傳佛教撇清,辯說二者「發音相近」或者「發音相同」都不能將二者「等同起來」云云,依照道理說,行文至此,慧覺若要再質疑反問,應該站在藏傳佛教的立場發問才對;可是如今卻見慧覺似乎代表「印度教譚崔」來質疑正覺如實的指責。執行長表示,這並不是表示慧覺要跳槽「印度教譚崔」,而正是慧覺流露其「天真」之處;也就是雖然口辯藏密與譚崔二者不同,但在慧覺的潛意識中,早已接受兩者確實已經合一的「等同起來」使然。像這一類不經意流露真情的情況,有西方心理學家把這種現象名之為「伸出布袋的貓爪」,古老東方智慧的諺語則稱為「露出馬腳」。
執行長更指出:其二,是這個問句陳述的本身,也見到了慧覺的天真。因為「 “性侵”、“誘姦”、“亂倫”“雜交”等犯罪現象」,恰如慧覺所述,是「 “正覺”指責的那樣」;可是人家「印度教譚崔」可不是這麼「指責」的喲!執行長推測:「印度教譚崔」在表述或是進行這樣事兒的時候,可絕不會說這是「犯罪現象」,反而會如同達賴喇嘛一樣說是在「利樂眾生」。他們一定像慧覺的上師一樣,說是要為信徒「灌頂」、「除障」、「樂空雙運」、「等至」、「供養上師」、「輪座共樂」……,說是用種種的方法度人「即身成佛」,「慈悲」得不得了。如果哪一天有誰家的女眷,被單獨喚至上師房中合修這些法的時候,就會驚覺原來正覺說得沒錯,原來喇嘛的慈悲與博愛,就是用性器官廣泛使女信徒快樂。只是大家用不同的名相和態度在談同一件事,這時才會發現,自己原來太「天真」了。
慧覺接著又問:「那麼,為什麼法律沒有制裁?」執行長表示這樣的問句和當年漢惠帝質問下官「何不食肉糜?」,有著異曲同工之妙;都是自己不食人間煙火,不瞭解眾生疾苦,卻想要用一句話忽略過所有的苦難。執行長析述,首先,藏傳佛教和譚崔的種種性犯罪,從古印度到西藏,從西藏到內地、台灣,也同時從現代印度流竄到全世界,可以說每天都在發生,只是有沒有被曝露出來而已,慧覺本文不也是上網貼傳的嗎?那麼為何不順手點閱一下這方面的消息,一定會多得令慧覺喘不過氣來;正覺基金會在文宣上舉證的案例,也幾乎件件成為刑案甚至已進入法律訴訟過程;慧覺連相關資料都不曾瀏覽涉獵,便捎過筆來上網為人喊打喊殺,把頭伸入沙中當作看不到,這不是太「天真」了嗎?
其次,慧覺動不動就講「法律」,卻似乎不知道世界各國、各地立法依據、立法精神、罪名定義、訴訟限制、法條罰則都大有不同;譬如台灣,許多性侵、姦淫案件是屬於「告訴乃論」;且不說這一類的訟案舉證困難,像藏傳假佛教以宗教自由為保護傘,欺騙女信徒而導致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雙方是否願打願挨?自訴證據是否為法庭接受?其中有多少事,受害者能說得清楚?試想,以台灣的風土民情,只要事件曝光,在讓淫人的上師喇嘛受到「法律制裁」之前,一般女性受害人,自己必須先承受身敗名裂、家破人亡和極度羞辱,已經沒有能力自我保護了,遑論制裁「博愛」的喇嘛們。「法律制裁」是一條輕鬆好走的路嗎?單靠「法律制裁」可以還給人家宗教的虔敬莊嚴,和修行過程中的清淨安祥嗎?種種明裡暗地的不公不義,和提出訴訟時可能的二度、三度傷害,「天真」的慧覺可曾想過? 慧覺的這種說法就好比是認定:印度的法律早在幾十年前已經廢除種姓制度,所以現在種種有關種姓不平等的報導皆是杜撰,如此的天真與無知!
執行長表示:更有甚者,在某些時代、某些地區(如古早的西藏),由於政教合一,所謂的「法律」正是為法王、活佛、上師、喇嘛這一群人服務的,本是由他們自己來制定的。「法律」只會「制裁」受苦的農奴,資料顯示,甚至有喇嘛到地主家受供,茶餘飯後,地主便可以隨便抓個農奴的女兒饗客「供養上師」,當眾做起那檔事來;因為宗喀巴的書中提到,藏密行者要以自己的妻女供養上師,至於地主家的農奴女兒,根本不算什麼。
想像這樣的畫面,再讀慧覺的問句:「那麼,為什麼法律沒有制裁?」不禁令人再度質疑:慧覺到底是天真還是愚痴呢?
不過話說回來,執行長還是讚歎慧覺的質直和道德勇氣,並且也代表他贊成要由法律介入這一類事件;法律或許不是防制藏傳佛教性侵婦女、損害眾生的「充分條件」,但卻是亡羊補牢最低限度的「必要條件」。正覺基金會不但贊成,而且呼籲早日完成「宗教法」的立法程序;先從防制開始,一方面保障宗教信仰的自由,另一方面防制所有可能的宗教犯罪,也就是先從教義是否邪淫、是否妨害風化、是否妨害善良風俗來判斷,然後明確立法,不許邪教流竄於人間,以保障各種宗教信仰者的人權與福祉,並且更建議加重宗教詐騙和宗教性侵的罰則。這是在現代法治社會所應該積極推動的,也希望慧覺人如其言,能勇於勸導那些涉入性侵,遣逃回中國及印度的喇嘛、仁波切,速返台灣接受法律審判。
至於慧覺的另一個提問:「為什麼延續了這麼多年?」執行長表示這也是大家心中共同的疑問。只不過同一句話,各方所指的內容卻大有不同。一般社會大眾「正問」和慧覺刻意「反問」的,同樣都是:「譚崔和藏傳佛教既然這麼可惡,為什麼還可以弘傳這麼久?」若以世間法探討,可以獲得種種答案,但也都不能圓滿解釋所有現象和發生的事實;而正統佛教裡的答案只有一句,有智慧的人立刻有所領悟:「此時是末法時代,此地是五濁惡世。」依此解說而顯示的道理,則藏傳佛教這一類的邪見惡法,不但「延續了這麼多年」,而且還可能再「延續」更多年。
執行長反問慧覺:聽到這樣的回答,您會只是像一般人今天覺得難過、明天就忘了?或者是像一位正覺佛弟子興起大悲心,發願學法度眾自利利他、摧邪顯正?還是依然一本「天真」,以一個藏傳佛教弟子的立場而感到欣慶呢?
執行長表示,有正知見的佛弟子心中所要問的卻是:「為什麼『藏傳佛教』混入佛教中性侵女信徒之事居然可以延續了這麼多年?」並不是向外去怨怪別人(法義辯論辨正、糾舉犯罪不是怨怪別人),只是一再反省檢討,督責自己。所以正覺基金會同仁,人人爭先恐後的願意擔任義工,誓為摧邪顯正、救護眾生盡一番心力,共同撐起「荷擔如來家業」的重責大任,教育社會大眾遠離喇嘛們的性侵,也早日將佛教門戶清理乾淨,把藏傳佛教趕出佛門,以期正法久住法輪常轉,讓末法眾生能有所依怙,不至於在生死苦海中多受欺瞞。
至於慧覺所問的另一個「天真」的問題:「那(譚崔)會不會是對生命的另一種解釋?」執行長表示慧覺說得也不錯,他們的信念和作為的確是「對生命的另一種解釋」。一般在佛法中討論「生命是指佛法中所分類的『四生二十五有』,三界中有二十五種不同的生命層次」,「譚崔」或是「藏傳佛教」是三界六道四生二十五有中的哪一種呢?經教中說多淫慾者,與畜生道相應,《地藏經》也說:「邪淫者,鵲鴿鴛鴦報」;也就是說藏傳佛教與印度教譚崔者「對生命的另一種解釋」,僅侷限於欲界當中,而且未來世若非為獸類即為禽鳥。如譚崔瑜珈行者,讚揚、追求、執迷於「做那一件事」,便與「禽獸」相應;而藏傳假佛教以佛教包裝來「做那一件事」,就是「衣冠禽獸」。因為「衣冠」即為文明的象徵,喇嘛們卻以人類的文明發展而成就的宗教,來從事欲界禽獸依於最本能的生殖莽動,就是藏傳佛教「對生命的另一種解釋」。
本段文字最後,天真的慧覺突然一本正經起來,以老學究的口氣說道:「人類學告訴我們,對世界的認知,不僅僅只有一種方法,最可怕的莫過於把人類的全部想像都被囚禁在單一的智力和意識形態裏。」 張執行長啼笑皆非的表示:這句話倒不失為一句睿智的言論,可是慧覺大可不必「掉書袋」說是「人類學告訴我們」,因為內容相同的哲言雋語,已經由人類學延伸出去,出現在各種的學問之中。譬如在哲學、自然科學、行為科學(心理學)、社會科學、倫理學、比較宗教學、歷史學乃至文學、藝術……,幾乎所有人類意識活動領域裡,都普遍再三的流通這樣的價值觀與言論。
執行長舉例,如果慧覺善根善緣具足的話,那麼他從小到大,父母親的養育、師長的教導、益友的提攜乃至學法時善知識的開示,應該都說過類似「不要坐井觀天」、「切莫得少為足」、「要能多方學習」、「要能多元思考」之類的觀念;甚至慧覺哪一天過馬路時,稍不留神差一點被車子碰了,身旁生起誤會的老伯伯也會轉身相勸:「年輕人!凡事想開一點,『千萬別鑽牛角尖』。」不必等研讀「人類學」之後才突然發現「對世界的認知,不僅僅只有一種方法」。
張執行長指出,現代人資訊取得方便,作一個文抄公掉掉書袋,也很容易獲得自我陶醉的炫耀感;但是既不能真實取信於人,甚至也不能說服自己。執行長反問慧覺:如果你的上師要傳授藏傳佛教的「七日成佛大法」給慧覺,對你開示:「這個大法裡面有著人類各種學問中最高的智慧,甚至有頂尖的科學,要學習得先要以身家妻女供養上師。」請問慧覺是要以「人類學」的智慧告訴上師:「對世界的認知,不僅僅只有一種方法」呢?還是為了得到灌頂,會把「全部想像」乖乖的「囚禁在」上師「單一的智力和意識形態裏」?
最後,執行長感嘆地說:從許多角度看來,慧覺實在很「天真」。天真的人總是較單純,學法時很容易被邪見所誤導;就像一張白紙,最容易被染色一樣。若是時運不好沾惹上藏傳的假佛教,被它的邪見洗腦而不自知,天真無邪變成「天真誤邪」而如同慧覺一般,就辜負了這一生了。執行長誠懇的藉著慧覺抄來的資料回贈,願「因天真而誤於邪」的慧覺三復斯言,看看是否有機會醒腦回魂:「人類學告訴我們,對世界的認知,不僅僅只有一種方法,最可怕的莫過於把人類的全部想像都被囚禁在單一的智力和意識形態裏。」(採訪組報導)20110819
正覺教育基金會採訪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