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日期:2011/11/20 10:05
(真心新聞網採訪組台北報導)西藏人駁斥蕭平實對西藏佛教污衊攻擊」一文,在其第二個章節,說是要為大家開示「學習佛法的基本常識」,這頗引起採訪組的好奇,他們是怎麼說的呢?請看:
「如在一般經典中劃分世俗諦和勝義諦的標準,到更高層次的經典中,則又被劃入世俗諦中,會被更細微的勝義諦所取代。」張執行長質疑這樣的演述不但邏輯大有問題,甚至語意上也不知所云令人困惑。執行長指出「勝義諦」意為最殊勝、最究竟的法義真理,也就是指法界中唯一的實相。既然如此,又何來「更高層次」?這不是頭上安頭疊床架屋嗎?何況它在藏傳的假佛教中居然「又被劃入世俗諦中」,「會被更細微的勝義諦所取代」,這是哪門子的勝義諦?又是「勝」在何處?密宗這種自己假立的「更細微的勝義」又像層層被剝的洋蔥,最後終歸壞滅,哪裡有「諦」可言?執行長指出,藏傳佛教不明第八識本心、不證真實,只能用其意識心,在名言文句中玩玩「鬼打牆」的遊戲而永遠繞不出頭,於是搞成這一副荒腔走板的樣子。若是真見道者,世俗諦、勝義諦了了明鑑,既無所謂粗細,也更不相雜混;若要說法,義理分明語言直暢,哪裡會像藏傳佛教這樣顛三倒四。
張執行長幫謗文的這一句話「解密」:原來藏傳佛教拐彎抹角遮遮掩掩,只是為了鋪陳他們修「雙身法」之類的「反轉法則」,譬如起先是很世俗的「飲食男女」(他們誤以為「世俗諦」是指「世間法」),然後假惺惺「出家」當喇嘛(這就是他們臆想的「勝義諦」),然後在「更高層次」(當上了傳法上師之後)又可以回頭去享受「飲食男女」了(這就是「又被劃入世俗諦中」),而且還可以玩出更多花樣,更全面的尋找所需要的男女,再頒給「即身成佛」的催眠符(此即「會被更細微的勝義諦所取代」)。執行長表示,這就是謗文本章一開始要強調所謂「八萬四千法門」,藏傳佛教與眾不同的「獨門密技」。
為了怕別人對對他們「以偏蓋全」(其實是藏傳佛教自己心虛生暗鬼),謗文在攻擊發起之前,先要把自己的退路安排好:「同樣,一個名相,可以有多重層面的詮釋,如字面的意思(了義)和隱含的意義(不了義)、實說或權說。因此,佛教各派,講什麼經論,就按什麼觀點解釋,而非以自己的一個標準來衡量一切教派和一切經論的是非對錯。」執行長對此直呼藏傳佛教人士有夠「天才」,能把僅是對「字面的意思」看懂了就說成「了義」,字面上沒弄明白(隱含)的就說成了「不了義」;藏傳佛教對於了義或不了義,並不是在經典說理內容的透徹不透徹上討論,也不是在所說偏「理」還是偏「事」上分辨,反而在看自己主觀的依文解義上「了解」或不「了解」。執行長揶揄,這一句「字面的意思(了義)和隱含的意義(不了義)」幸好沒有在各山頭過堂用齋的時候宣讀,否則難保不會造成「飯噴成瀑」的奇觀。
試查證比對經典,寶積經五十二曰:「若諸經中,有所宣說:厭背生死,欣樂涅槃,是不了義。若有宣說生死涅槃二無差別,是名了義。」執行長質問藏傳佛教的謗文撰稿者:「厭背生死,欣樂涅槃」八個字意義並不「隱含」,卻為什麼佛陀說是「不了義」?又如「若有宣說生死涅槃二無差別」,此中分明有密義,其「字面的意思」依文解義無法了知「二無差別」在什麼處,卻為何佛說「是名了義」?到這裡,藏傳佛教中人士豈不是一個個都死在句下了呢?執行長搖頭感嘆,像這樣只能依文解義偏偏又顛倒錯會的「佛法」知見,居然正正式式貼文在「達賴喇嘛西藏宗教基金會資訊網」上,則藏傳佛教的根基素質也就不問可知了。
至於說:「佛教各派,講什麼經論,就按什麼觀點解釋,而非以自己的一個標準來衡量一切教派和一切經論的是非對錯。」這樣似是而非的論點,正表示了藏傳佛教沒有證道之人,更由於宗喀巴以降的應成派中觀以「不立自宗」為標榜,所有的講經說法和義理論辯,都是以破斥他人所說作為自己的所立,自己並沒有真實見地,因此都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自己從無標準,還敢「衡量一切教派和一切經論的是非對錯」,說他們是謗佛謗法者有什麼過失?
可是藏傳佛教人士要求別人卻不然,謗文中如此指說別人:「佛教徒想要討論佛教,應先瞭解整個佛教,而且一定要以佛語為根據,以邏輯推理為準繩,而不是憑自己的主觀見解來定是非,更不能只以自己所宗的法門見地來解釋一切教派。」甚至譬喻說:「就像『瞎子摸象』一樣,你的一宗一門摸到的只是大象的一個部分,但不論你摸到的是大象的軀體或是尾巴,你對大象的認知程度都是極為片面有限的,更不是大象的真正形像。」
張執行長表示,藏傳佛教外道永遠都搞不懂,佛法法門容或真有八萬四千,但是「正宗」只有一個,也就是說不管從哪個法門入手,最後都以證悟法界實相真心如來藏作為歸趨;苟若所悟非此正宗,那就像是牽來一頭驢子,縱使藏傳佛教人士摸遍其全身,也不會是一頭大象;他或許不是瞎子,卻絕對是河洛話中所說的「白目」。這個「白目」的藏傳佛教又怎麼說呢?他說:「實際上,只有當你把所有的經教全部學習並融會貫通以後,才能展現出佛法(大象)的真正形象。」執行長表示,兩千五百年來還不曾聽說有人「把所有的經教全部學習並融會貫通」,然而藏傳佛教卻能這樣的「展現出佛法」,這已經不是一般的「吹牛」,而是在「吹天驢」「吹大象」了。
謗文在本章節中轉述了一個所謂西藏流傳的「聖天」(阿耶提婆)和「龍樹菩薩」的故事,說是師徒「預演」辯論,結果徒弟以假做真,把龍樹當成了外道來戲侮,結果就瞎了一隻眼云云。故事頗有趣味性,卻沒有相對的真實感和舉證上的恰切和必要。又引用某「研究藏傳佛教的博士」的外道見解(在真實心外求法之故)說是:「比之於漢傳佛學,藏傳佛學是頗能完整、平均而踏實地綜合及發展了大乘佛學所有必不可缺的理論環節:中觀、量論、唯識、成熟階段的阿毗達摩及如來藏思想,且互相制衡,不會一面倒地只偏於一項」。張執行長反問:以上這些都是世尊口說親傳的法,幹嘛要「互相制衡」?制衡些什麼?又該怎樣制衡?研究佛學則自己的腦子是否也該制衡一下?
執行長表示,撇開這些荒謬又不搭嘎的說詞,藏傳佛教撰文者在本文前前後後,還有更多莫名其妙的引據。也就是說撰文者特別喜歡引用在此地感覺十分生冷的西藏、日本外道,以及本地佛門外研究藏傳佛教人士所說的話。大概是除了吹牛之外,特重「拍、捧」的功夫,他們或許認為此地人容易被「遠來的和尚會念經」的觀念所誤導,甚或撰文者自己正是一位「外來的喇嘛」。可是執行長直話直說,這些舉證或是引用,往往出現得牽強不諧而且天馬行空不知所云;在法義辯證上,又都言不及義,令人無法卒讀。既沒有舉證作用,也沒有說服力道;作者耍了半天花俏,只把討論的焦點一再偏離。執行長勸請謗文的撰稿者,還是老實藏拙,直心論義,不要老喜歡使弄花拳繡腿,只會落得在人前徒然丟乖露醜。
藏傳佛教人士鋪陳夠了就準備發動攻擊,首先他們開始叫陣質疑:「蕭平實曾誇口說:『沒有一個人敢和我對辯,印順等人不敢和我對辯,藏傳佛教的喇嘛、法王、活佛沒有一人敢和我辯論。』」執行長剴切的指出,這些導師由衷而發的獅子吼,一般人以為是輕言逞快,有心人士更因此大作文章謾罵導師猖狂傲慢,但是這卻是事實,更是導師的無奈。執行長舉例,從前印順老法師號稱佛學泰斗,著作等身筆鋒銳利,無人能擋;但是導師發現他的法義有問題,誤導眾生嚴重,為恐正法永滅及為了救護眾生的緣故,於是甘冒大不韙,檢視其著作中錯誤之大者,引據佛說諸經及菩薩論述,分門別類料簡是非,出版專書《真實如來藏》一冊作為導正;又於2001年敬陳公開信給全國各佛學院院長及教授師,指明勸請各佛學院勿以印順法師著作思想作為教材,並在書中登出接受被評論者所要求的「法義辨正無遮大會」的聲明。但是原本愛惜羽毛,甚至在筆戰中睚眥必報的印順法師,一直到2005年103歲捨報為止,始終耳聰目明的印順法師,並無隻字片語出面澄清,別說是辯論了。
其餘各山頭堂頭和尚若有說法不如理,以致嚴重誤導眾生者,平實導師也無不一一姑隱其名而各冊出版書籍中婉言勸改,乃至後來彼眾說法者不見更改其邪說法,導師遂進而指名評判,多年來被評判指正者都是裝聾作啞,也仍無人能提出辯駁或回應;更明顯的是2002年,導師出版了長達4巨冊共56萬字的,揭發藏傳佛教真相並予評判的專著《狂密與真密》。獅子一吼,不但在台的藏傳佛教眾喇嘛一時全成了啞羊,就連遠在印度達蘭薩拉、不丹、錫金、尼泊爾的眾多法王、活佛、仁波切們,也一個個噤聲而不敢具體寫出書籍來辨正。一晃十年了,又有哪個藏傳佛教人士膽敢站出來蜉蝣撼樹?反而是本來在台灣大街上橫行的紅衣喇嘛,一時間紛紛斂跡減少外出,個個都想找個地洞鑽躲一陣,台灣的佛教界才初步顯現弊絕風清的局面。十年後的今天則是改換衣裝外出,進入密宗道場以後才又換為喇嘛教的服裝。
謗文作者不知箇中原委,竟然還想妄作無理挑釁:「那就由蕭平實來指定某個藏傳、漢傳佛教都接受的印度祖師所撰的唯識論,以此立宗,並只以唯識宗的觀點做解釋說明,邀請西藏的喇嘛公開進行辯論。」執行長搖頭笑著指出,整個藏傳佛教閃躲了十年無人膽敢出頭,哪裡還輪得到這一類剛受上師籠罩,知見都還不具足的跳梁角色,在那裡犬吠火車,關門叫戰給自己人壯膽?何況謗文還說:「如果蕭平實不懂傳承自印度那爛陀佛學院的辯論方式,不懂因明辯證法,那麼,也可以用現代學術界公認的方式在公平的園地進行辯論。」又為何這篇公開挑戰的文字,在刊登幾天以後就刪除不見了?刪除的原因又是什麼?還能公開告知網路上的大眾嗎?
執行長要大家看看,這是不是在像舉辦「大專杯辯論比賽」一樣的戲論把式?欲作佛法第一義諦法義辯正,沒有自己的見地不先立宗,還要抽籤選外道前人牙慧來「立宗」?再以「唯識宗的觀點做解釋說明」,藏傳佛教連應該要辯論什麼宗旨都不知道,也不知道唯識宗有什麼觀點,又要解釋說明什麼?這不是胡鬧嗎?執行長說明,自古天竺佛法摧伏外道,若遇矯理頑愚者,只有用法義辨正無遮大會一途,別無他法,哪裡還用什麼「家家酒」式的「現代學術界公認的方式在公平的園地進行辯論」?執行長回憶,就是因此之故,2001年春導師便公開廣邀佛教界作「第一義諦法義辨正無遮大會」,並聲明須於發言前雙方共同具結:「若提出之宗旨墮於負處者,必須自裁以示負責。若不自裁斷命者,須禮勝出者為師,親隨此師受學,直至獲得見道印方指。並須公開宣示:終生不違師法,終生不違師命。」執行長提示,這份聲明現在還附錄在正覺同修會結緣書《邪見與佛法》書後繼續發行中,可資證明。
同樣的事實是十年過去了,環顧寰宇竟沒有一個人敢上擂台,包括藏傳佛教諸法王、活佛,謗文的撰寫者竟然想要迴避無遮大會的規矩,另立不必負言責的園地來匿名辯論,像這樣縮頭藏尾,豈是有智慧敢出頭辯論法義的佛教徒該有的行為?現見大眾漸漸淡忘此事之際,竟叫一個不曾風聞過獅子吼聲的野干嘎嘎亂鳴,這不是在牆腳邊對自己人吹口哨壯膽,又是什麼?
開示過滑稽梯突荒謬絕倫的藏傳佛教「學習佛法的基本常識」之後,謗文又開始闡述他所謂的的「學佛法需要腳踏實地」。而其內容仍然又老話重提,強調藏傳佛教一向「依人不依法」的皈依「僧寶」上師,還說這是「西藏佛教強調法脈傳承」。又說:「上師所教導的就是從佛祖開始傳承不輟的佛法,而非上師個人的見解。尤其是密宗,沒有上師的引導,就不可能有真正的開悟。」執行長指出,藏密的上師都是那個印度外道蓮花生的徒孫,上師真正傳承給徒弟的若不是死人腦殼製成的「嘎巴拉」裡盛著的精液、淫液「甘露」,就是活人腦殼裡的「密續法義糨糊」,那當然不是「上師個人的見解」,因為那些玩意兒若不是上師漏洩出來的穢物,就是其「上師的上師」灌漿進去的廢料;不論有沒有「上師的引導」,他們的「開悟」都是戲論,因為全都是樂空雙運的觸覺境界,不離識陰我見與身識我所的身覺樂觸等生滅法。
謗文還煞有介事地介紹藏傳佛教的「系統的學經制度」和「學僧學習五部大論,分先修三班,與正式十三班」的「嚴謹修習次第的課程架構」,又說「完成這些學業,需要耗費長達至少二十年以上,再經考試答辯,優秀者方可獲得『拉然巴』格西等顯宗博士學位。然後再進入密宗學院,學習密宗總論和各部分論,學制3-4年,成績合格者可獲得『俄然巴』,即密宗博士學位。」執行長笑著指出,這位撰文著對於說食數寶似乎樂此不疲,可是他卻不知道這些裝模做樣望之儼然的制度,都只是為收攝「鈍根」喇嘛和愚癡信眾的施設假法。君不見那些家世條件好的,或是看能配合演戲的,早就被挑選為「轉世活佛」,不等長大就另弄一套速成密法,早早推出上市,二十郎當歲就派任出去接收廟產和信眾,並高據法座為人說法摸頭大收紅包,哪個還跟你「耗費長達至少二十年以上」?倒是等撰稿人進入藏傳佛教二十年以上之後,一定有機會向這些後起之秀的少年活佛、法王獻上哈達頂禮膜拜的。
執行長也為那些學院喇嘛同情嘆息,他們長年苦學甚至皓首窮「經」,卻都做白工了,因為密宗那些「山寨版」的「密續」學問都與佛法無關。他們不知道「不識本心,學法無益」,只在修氣脈、明點、觀想、持咒、辯經乃至精修雙身法上用心,不要說「在漫長的修學中建立起來」了什麼,即使學到驢年,也還是在白目的摸外道法驢,連佛法大象的局部都還摸不著啊!撰文者的白目,不只在對藏傳佛教自身學制說食數寶,還想要妄議善知識,整段轉錄如下:
蕭平實就宣稱自己:「學佛不過七年有奇,雖然聖嚴法師所教道於餘者乃是錯誤之常見外道知見,然平實依其所說,與家中閉關參禪十九天後,最後一日捨棄其邪見已,便於當日得以自參自悟」。他說「臺灣號稱有八九百萬佛教徒,其中有幾個證得真如總相智?不會超過一百五十人。而這一百五十人統統是在我們會裏悟出來的」。蕭平實還說:「密宗的真菩提心,吾同修數月之中用無相念佛法門,已能成就。」蕭平實又說:「我等正覺同修會所悟之實相心是阿賴耶識」。
隔段卻評曰:「蕭平實說『依常見外道知見』自悟自參,既然『依常見外道知見』能自悟自參,是否表明『常見外道知見』也能覺悟?推而延之,依外道知見也可以覺悟?」執行長指出,謗文擺明了就是要斷章取義栽贓,自己引文中明明是「最後一日『捨棄其邪見』已,便於當日得以自參自悟」,他仍然可以另起變調自說自話。像這種不死矯亂之徒,藏傳佛教卻把他找來作論義的打手,從這裡就可以看出藏傳佛教人士對佛法知見的貧乏、不如理,和不懂佛法背後的窘境。至於說同修會學人所悟的是實相心阿賴耶識,這是如實語。密宗的「真菩提心」,是「樂空不二」時,意識心在淫樂高潮中「一念不生」。若僅是求證「一念不生」,其實也不必男女雙修或是觀想本尊,無相念佛功夫上手時即得。但是這僅是指密宗的所謂「真菩提心」而言,若是密宗的「紅、白菩提心」男精女血,那就不堪聞問,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謗文進而質疑正覺同修會所證的「真如總相智」,認為這是「進入大乘見道(第一地菩薩),才能獲得的。」若按顯宗理論,是進入大乘道,修滿第一個阿僧祗劫(資糧道和加行道的圓滿行),進入大乘見道(第一地菩薩),才能獲得的。並在胡亂的解說了所謂修正次第之後,做結論說:「所謂『證悟阿賴耶識實相』的階位是在佛地,十地菩薩都不能盡知其實相。只有遍知智慧的諸佛才能證知『阿賴耶實相』,因此,幾乎等於說他們『已經成佛了』。」執行長表示,藏傳佛教著作「菩提道次第廣論」的外道祖師宗喀巴,不解不證佛說三乘菩提,由錯會故自意發明「三士道」,從而謬論其修證次第,因為知見錯謬早被譏評為「糊塗道次第」,不能依之修證或作為法義知見。
執行長為導正藏傳佛教人士知見,特為開示:事實上菩薩初發心已,於信位一劫乃至萬劫修集對三寶之信心,待十信位圓滿即得進入「資糧位」,於外門廣修六度萬行累積福德資糧,進到第六住位修集般若功德,當熏習斷我見及般若中觀等正理,是為「加行位」;若遇善知識教導,由此開始參禪後,以一念相應故般若正觀現前,親證法界實相真如心,導師依佛經中所說即判為「真『見道位』」,累劫進修別相智慧,圓滿了相見道位的智慧,成為通達位的「見道」才能入地,並非謗文所說必須登地才叫作「見道」。這些真見道、相見道、通達位的見道,都不是淺學無智的藏傳佛教「博士」所能稍微了知的,卻早已具載於正統佛教經論之中。執行長繼續闡明,初悟道所證即為「真如總相智」,後更轉入相見道位,歷緣對境繼續觀行,藉而修除性障,並開始於內門廣修六度萬行歷十住、十行、至十迴相滿心位,成就「世界如幻觀」,這才能進入初地,不是見道一悟就能登地,當然更不是一悟就能成佛-----除非是最後身菩薩降生人間示現。
執行長無奈的表示,「一悟成佛」是藏傳佛教人士自己的錯會,卻又偏偏大做文章展開不實的攻擊;別人從旁來客觀理解,有一點像是瘋子在狂叫幾聲後又「掌嘴自虐」,令人覺得莫名其妙。執行長表示,導師說法一向說法界實相本來自性清淨的第八識心體和祂阿賴耶性染污種子同時存在,所以叫作「阿賴耶識」。八地以上菩薩以及阿羅漢、辟支佛,由於斷除思惑不復有阿賴耶性,永離分斷生死,其第八識改名「異熟識」;乃至第七地滿心究竟斷盡煩惱障一切習氣種子,進修到佛地斷盡所知障一切隨眠,永斷分段生死種及變異生死無明,改名「無垢識」真如,都是只改其名不改其心體,仍是原來的第八識心體。執行長試問藏傳佛教人士:修到八地以上,「阿賴耶性」的名和染污種子都沒了,哪裡還有「諸佛才能證知的『阿賴耶實相』」?執行長表示,藏傳佛教人士可能比較少聽過孔子的哲言,不曾聽從其教導,如今何妨入境隨俗,孔子說:「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是知也。」意思是說「真懂才能說懂,不懂可別裝懂,這才是聰明的。」
本章最後,謗文又耍嘴皮子逞一時之快,說了一些輕浮言語,執行長認為那是仰天之唾,不回應也罷。倒是撰文者引用了一句西藏諺語:「佛法入騾馬市場」,執行長笑說:想想「摸驢的白目人」,倒也能另有會意、令人莞爾。(採訪組報導)20111120
正覺教育基金會採訪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