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日期:2015/09/21 08:00
(真心新聞網採訪組台北報導)會使用「語重心長」這樣的傷感字眼,乃是要表達內心的沉痛。因為在末法時代的今天,說法之師心存鄉愿,笑臉迎人,所說之法落入表象,以迎合大眾口味;只要有人敢「摧邪顯正」,必然被熟知內情的既得利益者罵到臭頭,被指著鼻子斥責:「說人是非」,乃至官司纏身。
世間法中有正義之人、正當言論,但也有邪惡之人、邪惡言論;佛法亦不例外,也有正法與邪見的差別。時值末法,「邪師說法如恒河沙」,以暗示的說法,「未證言證、未得言得」,上台說法之際,一副大師樣,將生滅法妄說為常住法;邪惡之人,更利用宗教為名,進行歛財為實。只因為學法眾生,沒有能力辨別邪見之所在,看見上台說法者,有的人搞靈異、或魔術騙人,有的身著僧服、喇嘛服,全都誤以為就是「大師級」,不管所說對或錯,照單全收;反而將真實義菩薩的「摧邪顯正」,誤會為「說人是非」,此乃「菩薩永遠的無奈」。這種深埋於心中的無奈,難有知音傾訴;一片赤誠想要救護大眾,換來的是責備多過於掌聲;被救護的大眾又有多少人知道,菩薩這種「吃力不討好」的苦心。
環伺周遭看似一張張和善的臉孔,卻成了誘導學法眾生走入「邪見」的活招牌;說好話、作好事,拿「環保」當作菩提解脫,卻對於 佛陀所說三乘菩提無證無知,竟也能博得「上人」之名聲遠揚國際。另有大師,開口閉口只說「家庭美滿、婚姻幸福」,長袖善舞,為人處世八面玲瓏;上台說禪,長袖飛舞,左手一揮開悟、右手一揮再來一個開悟,台下竟然也響起莫明其妙的掌聲呼應。如此「上人」、「大師」頭銜的贏得,應該是此時此刻佛教界最佳的寫照,可謂是「名利雙收」。處此「以外行領導外行」的末法時代,拿表象佛法充當門面,「自抬身價」,一付眾生眼中的「上人」、「大師」樣;一旦有實證三乘菩提之佛弟子敢說「真實話」,必然成了「千夫所指」的惡人,成為「上人」、「大師」信徒們的眼中釘。
更有假藏傳佛教密宗四大教派喇嘛上師,以修行為名,行男女淫樂為實,故意隱去男女「雙身法」不說,將之命名為「無上瑜伽」。這是比表象佛法還可怕的誤導,不但對於佛法知見一無是處,還可能造就三惡道的惡業,讓學法的女眾失財又失身,更有甚者染上無法根治的性病。「無上瑜伽」雙身法,從古至今一直存在,現今在全球肆虐的「譚崔金剛乘」雙身法,即是此「無上瑜伽」雙身法的別名。頂著達賴、諸法王、諸活佛、諸仁波切的頭銜,迷惑眾多的學法者,受害者不計其數。正覺教育基金會基於維護社會善良風氣,以及保護女性身財的熱情與良心,挺身訴說達賴、諸法王、諸活佛、諸仁波切所修學「無上瑜伽」雙身法乃暗藏危機,換來的是一片密宗外道撻伐之聲,也惹來「說人是非」移花接木產生之毀謗官司。這批喇嘛到處惹禍、到處歛財,竟然可以紅透半邊天;而菩薩以一片赤誠「破邪顯正」揭發醜聞、保護不知情的女性,竟然招來喇嘛教外圍人士之「張牙舞爪」而惹上不合理的冤屈官司。如此囂張行徑,竟已成為實義佛弟子救護眾生所必遭遇者,也真是諷刺。
不但今日如此,在達賴五世時弘揚正法的真藏傳佛教覺囊巴更是如此。覺囊巴教派乃真正「藏傳佛教」的代表,在西藏地區弘揚「他空見」如來藏妙義的許多真實義菩薩們,表面上弘揚時輪六支密法,骨子裡卻是弘揚佛教正法;代代相傳到多羅那他,達到弘法的顛峯,與宗喀巴所弘揚的六識論與「譚崔金剛乘」雙身法,分庭抗衡。眼看著正法的弘揚任務即將有成之時,卻遭到六識論者政治干預,由達賴五世唆使薩迦與達布兩個教派,以暴力的方式,將覺囊巴打殺殆盡,也將多羅那他逐出西藏。「他空見」如來藏妙義也隨著多羅那他的出走,而在西藏絕了跡。達賴五世此舉一方面顯示出西藏學法眾生的共業深重,無福消受如來藏妙義的滋潤;也從此註定了西藏所有學法眾生的命運,永遠沉淪於「譚崔金剛乘」雙身法的假藏傳佛教勢力範圍。
往昔真正的「藏傳佛教」,如今已經失去了實質;現今所謂的「藏傳佛教」,已不復往日光輝,代之而起的是今日達賴十四世所領導的「假藏傳佛教」密宗四大教派,其修學的法門與「他空見」如來藏妙義完全無關,乃外道的「譚崔金剛乘」雙身法。當年覺囊巴教派弘揚「他空見」如來藏妙義,其實質乃「摧邪顯正」;然而卻觸犯了「譚崔第十根本墮戒」:堅執對邪劣眾生慈悲,而招來滅教之禍,亦是眾生因果所不得不然者。
由於妄想西藏獨立失敗,達賴十四世自我放逐於中國,如今被大部分西藏同胞所厭惡;隨著達賴十四世的出走印度而向外國「弘法」,「譚崔金剛乘」雙身法也跟著荼毒了全球各地。由於西方國家「性開放」風氣,給了「譚崔金剛乘」雙身法自由發展的空間;加上諸喇嘛上師的「舌燦蓮花」,將「譚崔金剛乘」雙身法扭曲為佛法的修行。在西方國家諸多金剛乘修行者的印象中,「譚崔佛教」等同於佛教,而「譚崔金剛乘」雙身法就是佛法的修行,此舉傷害正統佛教甚鉅。
假藏傳佛教亦名譚崔佛教、喇嘛教、藏密、密宗、西密等多名,其基本教義乃「譚崔金剛乘」雙身法,諸喇嘛上師說之為「無上瑜伽」,名稱縱有不同,實際的內涵,就是男女的合體,性的奔放;達賴十四世在全球廣弘的所謂「佛法」,正是這種上師與女弟子一一上床行淫的雙身法。無可諱言的,諸喇嘛上師所修學的全都是世間男女所喜好的「床笫性愛藝術」;雖自稱能夠「即身成佛」,實際上就只是「性高潮」來臨時,樂觸遍及全身的一種「樂觸、感覺」,與佛法的修學,完全扯不上關係。
假藏傳佛教四大教派諸上師口中的「金剛乘」,非是真正的「金剛法門」,而是以「金剛杵」作為主要的修行工具而自稱「金剛乘」,與佛教的「三乘菩提」以金剛不壞法第八識真如作為修證標的,是完全不相同的;一個是修學不生不滅第八識「金剛心」的「智慧法門」,另一個是以「小老弟」引發「性趣」,追求「雌雄等至」的「性高潮」。換句話說,假藏傳佛教四大教派的「金剛乘」簡單易學,只要年紀輕,性能力好,稍為學一點氣功,就能夠派上用場;至於什麼「灌頂」、持「百字明」 等等繁雜的儀軌,那只是為了進行「雙身法」,誤導一般學法者的「障眼法」,最後都是一個樣--男女合體。第一次搞「男女合體」的「慧灌頂」,作得好像煞有其事,等到「金剛杵」熟悉了「蓮花」,「兩軍對陣」主帥直接提著性器廝殺起來;這就是「金剛乘」的本來面目,乃「垂老」之人、小孩無法參與的一種行門。
「譚崔金剛乘」乃標凖的「上師法」,長久以來,本就是「師徒之間的恩怨情仇」,由「譚崔金剛乘」雙身法所施設之「譚崔十四根本墮戒」,就可以很清楚的得知。「譚崔金剛乘」雖曰是「金剛乘」,其實完全沒有「金剛」佛法的實際內容,而是以喇嘛們的性器官「金剛杵」為主要工具的行門,佛母們的蓮花只是配角;其主要的角色就只是「金剛上師」的「紅白菩提」加持,由於「成也上師」、「敗也上師」,故曰之為「上師法」。也因為「金剛上師」是個不懂佛法的「空心大佬倌」,所以上台說法時,根本不在意法的內容;他在意的是,台下的聽眾是否有他的「菜」,一旦「獵物」出現,就展開「師徒結緣之旅」。由疏遠、單純的「師徒」關係,慢慢的演變成「勇父」與「明妃」不尋常的「親密關係」,最後成為性伴侶。也因為「金剛上師」遵守第四根本墮戒--於諸有情不會棄捨慈悲,第五根本墮戒--不會棄捨諸法根本菩提心的關係,要「金剛上師」專一、專情,就違背了譚崔「博愛」天下女性的教義;也因為「金剛上師」到處施捨「慈悲」,「勇父」與「明妃」的「親密關係」在不斷吃醋的情況下,自然演變成「仇恨關係」。也因為「師徒之間的恩怨情仇」關係,而有第一根本墮戒--應戒輕慢毀謗於師的施設建立。
由於「金剛上師」不捨他的菩提心,也博愛全天下女人的關係,「第三者」必定是接連不斷的出現;「老資格」的「明妃」,對這些「新進人員」必定不會給好臉色看,所以才會有第三根本墮戒--殘酷示現瞋恨於金剛道友的施設建立。其實「金剛上師」也有他的為難之處,因為「拓展譚崔業務」乃是他的老本行,既然不能棄捨「菩提心」,則對一切女人「慈悲」乃勢在必行;連帶的修學金剛乘的女人,也變成大眾評論的焦點,那麼就有第十四根本墮戒--不可輕慢女人的施設建立。換句話說,「不可輕慢」上師、女人,變成假藏傳佛教四大教派的特色,金剛上師「方便功夫好」,智慧佛母上床時也就「智慧呱呱叫」;為什麼如此之人,假藏傳佛教四大教派會特別提出來,說這兩種人「不可輕慢」?想必上師與女徒弟之間,長久以來深藏著不倫關係,特別是不能見容於有儒家思想的中華文化,必然會受到諸多的責備,更需要有這兩則戒條的施設。
假藏傳佛教四大教派之第二根本墮戒:違犯善逝世尊言教,也就是說,違犯了 佛世尊的言說與教化,就是犯戒。值得一提的是,假藏傳佛教四大教派所謂的「善逝世尊」指的是他們自己編造的「大日如來」,而佛教的「善逝世尊」指的是以「應化身」在人間「示現」成佛的 釋迦牟尼佛。既然兩者所尊奉如來的不同,以至於諸多法義就跟著千差萬別,因此也連帶牽扯上第八、第九、第十一根本墮戒說法的不同。
假藏傳佛教四大教派諸上師以《大日經》等諸多密經、密續作為修法的圭臬,在這些密經、密續中提及「大日如來」的所說,竟然沒有佛教「三乘菩提」的影子;相反的,從頭到尾籠罩在六識論與「譚崔金剛乘」雙身法的陰影中,由此也可以確定《大日經》中的「大日如來」根本就不是真正的 大日如來。假藏傳佛教四大教派諸上師所修學的「譚崔金剛乘」雙身法,自詡超勝於佛教的「三乘菩提」;然而古時真藏傳佛教的多羅那他已經摧破這種邪說,在此不必重複贅言。值得一提、也值得關心的議題乃第八根本墮戒所言之「五蘊本質即是五方佛」,第九根本墮戒所言之「一切法本性清淨」,第十一根本義墮戒所言之「無名相諸法」。由於密宗所說的「大日如來」在《密經》、《密續》裡的說法,與 釋迦牟尼佛在諸經中的三乘菩提說法不同,就關係著這三條根本墮戒的正確與否問題。
「譚崔金剛乘」雙身法是以「色蘊」為修法的重心,喇嘛們的「金剛杵」、佛母們的「蓮花」都屬「色蘊」所攝;此二種行淫工具的和合,所衍生的「受、想、行、識」我所境界,乃「雙身法」之所有內涵。將「色蘊」本質說為「大日如來」,不但執「色蘊」為實有,也將「能觸」、「能覺知」、「能領受行淫的快感」的識蘊意識心,也執為「有所得」之實有法。此乃執五蘊、十八界為實有法的明確證據,證實了他們自稱「善逝世尊言教」的不正確性,也證實了《密經》、《密續》中的「大日如來」,是諸上師所編造出來的,確切的說,「大日如來」證實是羅刹、夜叉等喜好淫樂鬼神所化現,並非是真正的大日如來。既然意識心對五蘊、十八界「有所得」,那就表示意識心對諸法起了分別,乃「不清淨」之法;假藏傳佛教四大教派諸上師認為「一切法本性清淨」,卻又以「譚崔金剛乘」雙身法作為基本教義,顯然自己已經先違犯了「善逝世尊言教」的根本墮戒。
真實的佛法乃佛陀所說的「無所得法」,指的是第八識如來藏,其體性離三界一切法的見聞覺知,故曰「無所得」。這種「無所得」是對一切法本來就「無分別」的清淨體性,不是修行以後才無分別,這與意識心進入二禪以上的等至位,離六塵的見聞覺知是不相同的;因為意識心仍然安住在「定境法塵」中,仍能分別定境中的法塵境界,非是真正的無分別。「有所得」、有分別的第六識意識,永遠就是這種體性;「無所得」、「無分別」是因為第八識如來藏的運作體性,是離三界的見聞覺知境界,故永遠是「無所得」、無分別。「有所得」法是眼識、耳識、鼻識、舌識、身識、意識、意根七個識的境界,乃因面對三界六塵萬法,「六根觸六塵」而有;「無所得」法乃說第八識如來藏,「無形無色」、卻有真實自體性,其運作體性離三界一切見聞覺知,不了知六塵萬法而不領受任何境界,故曰「無所得」。八個識的和合運作,成就三界一切法,這才是佛法的真實義。
再說,假藏傳佛教四大教派在法理上也是與行門自相矛盾的;「譚崔金剛乘」雙身法的行門,是以「色蘊」作為修法的重心,將「色蘊本質」妄說為「大日如來」,乃確確實實的三界「有」。然假藏傳佛教宗喀巴等諸上師在法理上卻極力主張「緣起性空」、「一切法空」;將「一切法空」的境界妄說為真實的佛法,認為意識認知「一切法空」以後就是清淨境界。這是諸上師所犯的「口說空,卻行在有中」,前後說法不一致的矛盾說詞。
假藏傳佛教宗喀巴等諸上師,凡是談到般若時皆言「緣起性空」、「一切法空」,認為一切法只要有「緣」就能成立一切法;而一切法到最後全都成空,在空無的境界,乃清淨的境界,將此境界誤認為是佛法的清淨真實義。然而諸上師有一個說不通的思想上盲點,「一切法空」即是「無有一切法」,等同「虛空」;「虛空」無法,縱使有「緣」,也不能再出生其他法。而宗喀巴等上師所認為的「一切法空」其實也不是真的一切法空,只是意識認知「一切法空」時就說是「一切法空」了,其實依舊是意識境界,並非「一切法空」;至於與女弟子雙修之時則是具足五蘊境界,識陰六識一一歷然,完全不空,正是「口說空,卻行在有中」,此為假藏傳佛教密宗說「一切法空」時之致命錯誤所在。
三界中的一切法全都是「幻生幻滅」,乃「假有之法」,此為二乘聖人所親身體會「緣起性空」之解脫道法門;所說的「一切法空」是滅盡五陰、十八界的,才能真的說是「一切法空」;假藏傳佛教卻是認定識陰六識真實不壞,誤認為本住法、常住法,沒資格宣稱已經證得「一切法空」。然而二乘的解脫者,是在了知有一個「真實法」常住不滅,才能有解脫可言;換句話說,「緣起性空」、「一切法空」之所以能夠成立,必須有「真實法」在背後作為解脫道的支撐;才能在死後,入於「無餘涅槃」中而不會落入斷滅,因為有「真實法」獨住在「無餘涅槃」中故。
所以說「假必依實」,一切的「假有之法」,必須依於「真實法」第八識如來藏才能存在,卻是宗喀巴等密宗黃教的上師們共同否定的;也就是說,如來藏在「緣起性空」、「一切法空」之後,能夠再藉各種「緣」出生三界一切「假有之法」,當「緣」滅之時,「假有之法」也隨之而滅,此乃「緣起性空」的真實義。由於假藏傳佛教四大教派諸上師否定了「真實法」第八識如來藏的關係,故所說之「緣起性空」、「一切法空」,變成無法自圓其說;不但眾生的輪迴說不通,連帶的解脫道與佛菩提道也跟著絕了緣。
假藏傳佛教四大教派諸上師施設此「違犯善逝世尊言教」,就是犯戒行為,乃自打嘴巴的愚痴行。雖然以「大日如來」作為擋箭牌,但所說的諸多法義內容,根本就不是佛教 釋迦牟尼佛所說「三乘菩提」內容;連帶的《密經》、《密續》的正當性,就很值得學法者去深入探討。
假藏傳佛教四大教派諸上師所遵循之《密經》、《密續》,其論述的內容,全部落在見聞覺知上;也就是說,以「色蘊」的「金剛杵」為修法的主體,配合各種的「受想行識」,形成「譚崔金剛乘」雙身法的整體內容。不離眼見色的眼識境界,耳聞聲的耳識境界……「金剛杵」與「蓮花」相觸之淫樂境界,乃至意識知法塵的意識境界。這六個識之所以能夠經常出現運作,主要是因為「人還活著」;如果人死亡以後,「譚崔金剛乘」雙身法之所有「樂觸」乃至「即身所成之佛」,也跟著消失無蹤。所以依於「譚崔金剛乘」雙身法所施設之第八根本墮戒:「輕蔑於五蘊本質即是五方佛的教義」,就是一種邪說,因為「五蘊本質」有出生、有死亡,而五方佛是常住不滅的。
在此有必要來比較假藏傳佛教四大教派諸上師所說「一切法本性清淨」,與佛教所說第八識如來藏「本來、自性、清淨、涅槃」,有什麼不相同之處。第八識如來藏乃從無始劫以來,本來而有,由於是本來就有,所以沒有出生過,故永不滅,此乃其「本來性」;由於「空無形色」,看不見、摸不著,故而學法眾生無法接受這個真實存在的心體,但是「祂」有「七種性自性」,能夠藉各種自性來出生三界一切法,也因為如此,才能讓真實義菩薩,透過參禪而實證「祂」的存在,此乃「自性性」;其運作體性乃離三界一切見聞覺知,在「真如」境界中「無有三界一切法」,故說為「清淨」體性;由於第八識如來藏乃本來不生、不滅,本來就是「常住涅槃」,故說為「涅槃性」。
假藏傳佛教四大教派諸上師所說「一切法本性清淨」,不是在說第八識如來藏,而是在說「一切法空」之空無境界。諸上師皆認為「一切法空」之後,就是一種清淨無染境界;意思是說,一切法在未遇「緣」而起之前,或是「緣滅」以後,都是「一切法空」境界,其「本性」是「清淨」無染污的,這就是諸上師所認為的「一切法本性清淨」。然而假藏傳佛教四大教派諸上師犯了一個很嚴重的思想盲點,不但於佛法說不通,就連文句的結構上也是說不通。既然說「一切法空」,必然是「無有一法」可言,又何來「一切法」?沒有「一切法」,又何來「一切法本性清淨」?再說,在「無有一法」當中,又何來「本性」?故說「一切法空」是無法與「一切法本性清淨」作連結的。簡單的說,「一切法空」是一種自我致命的錯誤說法,第九根本墮戒對假藏傳佛教四大教派諸上師而言,乃自家人打自家人的「當頭棒喝」。既然「一切法空」,又何需每天追求樂空雙運的淫觸而說是報身佛的境界?都已經自生矛盾、自我掌嘴了,竟然還沒有絲毫警覺,天下再也沒有比他們更笨的人了,由此可以證明密宗的法王、上師、喇嘛們都是無明具足的凡夫,玷辱了「法王、活佛」的美名。
其實佛所說「一切法本性清淨」是在說第八識如來藏的自性,其真實義乃說如來藏「本性」是「清淨」的,乃「一切法」的根源;意思是說,「本性清淨」的第八識如來藏,藉緣所生之三界一切法是有染污性的。亦即第八識如來藏含藏了諸多的染污性的種子,遇緣而發,造就眾生的業因、業果,而有六道眾生的浮浮沉沉。而修行的真實義,就是要先獲得「解脫智慧」、「般若實相智慧」,有了「解脫智慧」、「般若實相智慧」以後,就能依此將染污性的種子逐一清淨,達到解脫生死輪迴或成就究竟解脫的佛菩提道。
由於假藏傳佛教四大教派諸上師將「一切法本性清淨」誤會是「一切法空」以後的清淨境界,連帶的就有諸多錯誤的法出生。假藏傳佛教四大教派諸上師皆認為「一切法空」以後,無有一切法可言,既然無一切法又何來「諸法名相」?這就是諸上師強迫學法者接受第十一根本墮戒的原因:對無名相諸法起錯誤妄想。
「無名相法」與「無名相諸法」是有很大的差別。「無名相法」指的是第八識如來藏,由於第八識如來藏的運作是離三界一切見聞覺知的清淨體性,沒有三界一切法的相貌可言,故說為「無名相法」;意思是說,如來藏沒有色相,也沒有受想行識法相,沒有三界一切法的法相。佛所說十因緣中「識緣名色」、「名色緣識」,緣識有名色,緣名色有識,名色與第八識如來藏乃「非一非異」的關係;名色為「假有之法」,如來藏為真實法,真與假的和合運作而有三界一切法的出生。如來藏乃本來「清淨自在」,沒有「五蘊」之一切法相;然而藉緣所生之「五蘊」等三界萬法,卻具足三界一切染污法相。換句話說,「無名相法」本身無有一切名相,然與「無名相法」「非一非異」的五蘊、十八界,卻都是三界中法,不外於一切法相;藉著一切法的名相,才能讓學法眾生從中修學一切法。
若如假藏傳佛教四大教派諸上師一樣,在不知如來藏、也否定真實如來藏的情況下;以「一切法空」誤認為是「空性」如來藏,誤認為是一種清淨境界,兩者的差別,就在此分野。假藏傳佛教四大教派諸上師說「一切法空」是清淨境界,自然沒有一切染污法,也就沒有一切法染污法的「名相」,說之為「無名相諸法」。然而「一切法空」在沒有如來藏作為支撐的情況下,必然落入「空無」;「空無」乃是斷滅,成為無法;無法不能再生其他諸法,成為「虛空」,自然是「無名相諸法」。這就是「一切法空」之最大邪見所在。因為生命的真實相,是一種輪迴、是一種循環不已的現象,卻要依能生一切法的如來藏無名相法才能生住異滅,而「一切法空」無法說明這種現象故。
必須先有「一切法」,才能談「一切法空」;「一切法空」是在說「一切法」生住異滅最後的結果,所以「一切法空」是依「一切法」而有,若無「一切法」即無「一切法空」可言。若有人問:「一切法從那裡來?」答:「從緣來。」這樣的答案,表面上看起來,好像很有道理,但深究的結果,卻不是人們想像的那麼單純;「生命循環的真實相」也是如此。若有人問:「生命從那裡來?」答:「從父母的和合之緣而來。」表面上看起來也是相當有道理,但是仔細一想,又好像不對;如果沒有上一世死後產生的「中陰身」來投胎,進入精子與卵子和合的「胚胎」中,生命又如何形成?又若有人問:「汽車從那裡來?」答:「從汽車零件的組合而來。」這個答案似乎也很正確,最大的問題是,如果沒有人來組合汽車零件,那麼汽車是無法形成的。
所以說「一切法」的出生,端賴於「緣」,但若沒有「常住法」作為「一切法」出生的支撐──根本因,縱有諸多的「緣」,也是無法成就的,而此「常住法」就是第八識如來藏。佛法中的「緣起法」如是,世間法亦復如是。汽車、冰箱、腳踏車等等是因為有人來組合,所以繼續不斷有產品被生產出來;當這些產品都壞掉成為「一切法空」以後,只要有人再組合,又有一批新產品問世。眾生也是一樣,只要有如來藏「常住不滅」,那麼生命就能有無止息的循環;六道眾生的輪迴,也是如此,如來藏依各種「業緣」來形成「六道」之各種相貌眾生。世間的產品亦復如是,汽車、冰箱、腳踏車等等的形成,是經過人的組合來決定產品的各種相貌。
一切法最後成空以後,如果沒有「常住法」藉緣再出生新法,則一切法成空以後,必然落入斷滅;假藏傳佛教四大教派諸上師否定第八識如來藏的結果,讓「一切法空」成為斷滅的命運。所以諸上師認為「一切法空」以後之「無名相諸法」,就成為不懂佛法的笑柄。
第七根本墮戒:對未成熟有情開示宣說諸佛密要與第十二根本墮戒:毀謗侮辱於對三寶生起信心的有情,兩者是有關聯的。第七根本墮戒的意思是警告那些喇嘛上師,對於還不能確定這個學法眾生,是否能夠引發她(他)的「聖性」之前,不要急著出手,否則就是犯戒。因為假藏傳佛教四大教派的「諸佛密要」就是「譚崔金剛乘」雙身法,這種行門不是每一個眾生都能接受;如果時機尚未成熟,喇嘛上師惑於美色,貿然出手,萬一對方翻臉,那可是「吃不完兜著走」。第十二根本墮戒是警告那些金剛乘修行者,「金剛上師」已經引發學法弟子的「聖性」,眼看就要得手了;如果其他的金剛乘修行者,在「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心裡作祟下,起了「毀謗侮辱」,把上師即將到手的肥肉弄丟了,那就是犯戒。
第六根本墮戒:批評自宗教義或是他派教理。這是假藏傳佛教四大教派最怕的地方,因為他們的基本教義就是「譚崔金剛乘」雙身法而不是正統佛法,若金剛乘修行者不自行遮醜,反而自己揭瘡疤,無異自掘墳墓。而「譚崔金剛乘」雙身法乃破壞社會善良風氣的行門,正覺教育基會也針對他們的「雙身法」多所著墨,好讓諸多學法者免於受騙而深陷其中;也因為如此,諸上師將正覺所有人視為第十根本墮戒中之「邪劣眾生」,卻又不敢在法義作公平的辯論,反而以世間法作不正當的處理。如同在達賴五世的時代,堅執「譚崔金剛乘」雙身法為基本教義,在吃過「辯論失敗」的苦頭之後,猶不知反省自我;以「政治暴力消滅佛法正義」,視眾生法身慧命於不顧。當然諸上師自己有幾分斤兩,心裡清楚得很。他們所認為的「他派教理」就是佛教的「般若」,這卻是假藏傳佛教四大教派諸上師所不懂的一個智慧法門,大家有志一同不懂裝懂;所以諸上師決對不會去觸碰「批評自宗教義或是他派教理」這一塊,而以諸上師所引以為傲的「金剛杵」來「慈悲」全天下的女人,以此來度化一切有情。此乃諸喇嘛上師唯一能讓天下有情「快樂」的「慈悲事件」。
第十三根本墮戒:發起誓願後,不依誓願學。這是假藏傳佛教四大教派諸上師慣用的手段,金剛乘修行者在學法之初,根本不知他(她)們所學法門的實際內容;在糊裡糊塗的情況下「發起誓願」,結果被這些「誓願」牽著鼻子走,「三昧耶戒」就是最好的例子。假藏傳佛教四大教派的「誓願」,就是硬逼金剛乘修行者,必須依「誓願」而行,否則就是犯戒。諸多的金剛乘修行者在發覺他們所發的「誓願」,竟然是「男女行淫的雙身法」;不但要「性交」,而且要「日日精進」,否則就是犯戒。戒條又戒止家醜外揚,在有苦無處傾訴的情況下,只能乖乖地聽話,臣服在喇嘛上師的「淫威」之下,何其冤枉!
綜觀「譚崔金剛乘」雙身法所施設之十四根本墮戒,無非是讓此「雙身法」合理化的一種麻醉戒條。不能輕慢上師、女人,就是將「性交」合理化;「發起誓願」就必須依「誓願」而行,意謂著金剛乘修行者是自己願意加入雙修的行列,怪不得喇嘛上師;不能給同是修金剛乘的行者不好的臉色看,這是預防起內閧;不能對還沒有接受「雙身法」的人,不要對她透露「雙身法」的內涵,這是預防消息外洩而壞了好事;對於已經接受者,不能吃醋,這是「有好處大家一起來」。諸如此類,這些戒條的施設,皆與身心的修養無關;簡單地說,這些戒條的施設,是上師「說了算」,乃道地的「戒禁取見」,無關乎「戒律的因果關係」。換句話說,將這些戒條全部否定,全部不遵守,也與下墮地獄無關。因為「譚崔金剛乘」雙身法所說「即身成佛」,乃道地的騙人勾當,只是世間男女的「淫樂藝術」;那麼依於「譚崔金剛乘」雙身法所施設的十四根本墮戒,又有什麼合法性可言?基於此種理由,諸金剛乘修行者,大可不必理會十四根本墮戒的問題。(採訪組報導)20150921
正覺教育基金會採訪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