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日期:2015/06/28 08:00
(真心新聞網採訪組台北報導)弄清楚《譚崔十四根本墮戒》第五條墮戒的「犯戒對象」著重在「發菩提心」,以及假藏傳佛教四大教派如何錯會「菩提」,扭曲「菩提心」及「慈悲」的意涵之後,我們繼續探討第五墮戒的「犯行」,也就是怎樣的作為會被解視為「犯戒」的問題。請看原文:
原文:
二、此戒之犯行,則是指修行人棄捨於菩提心誓願,轉念認為:「我不堪能救護教授無量有情。」若起是念,即是違犯第五根本墮戒。那波巴說:不違誓願的意義,是指對於所發證得的誓願,絕不棄捨;棄捨眾生,即是違犯誓願。有些論師將此墮戒釋義為:棄捨於蓮花液。此含意將在下文談及《時輪密續》時,再加以說明。
「菩提心」的退與不退
宗喀巴在本段中說:僅是起念「我不堪能……」如何如何…等,「即是違犯第五根本墮戒」,這分明是在利用「十四根本墮戒」嚇唬修習雙身法的譚崔學人。佛法中慈悲無窮盡、方便有多門(當然不是譚崔的「慈悲」「方便」),大乘法中當然鼓勵學人發大心,修學佛菩提,行菩薩道救護眾生。但若心力不能堪任,亦有二乘菩提修行是佛法中所讚歎,乃至於世間法中勤修五戒十善之人天善法,也是佛教所許「五乘佛法」中事,亦是佛弟子所必修之人天福德。佛法中決計沒有如「十四根本墮」之類的惡戒,約束佛弟子不得退捨菩提心,否則及犯戒下「金剛地獄」者。
這令人想起佛教中有個常被舉用的個典故:是說有個徒弟揹著行囊,跟著阿羅漢師父後面走,忽然間發起了大心,心裡想說:「我要行菩薩道,要救度一切眾生。」這位三明六通的大阿羅漢,心想:「這個徒弟,竟然敢發大菩提心,真是個了不得的菩薩啊!我這個師父都還作不到呢!」於是,他就趕快把行囊拿過來自己揹,不敢讓這位發心的菩薩徒弟來揹。可是這個徒弟走了很久,腳很累了!他心裡就想說:「走路就已這麼辛苦了,那麼行菩薩道真的是太苦了!我看我還是修聲聞解脫道,早點入無餘涅槃就好了。」這位大阿羅漢馬上就知道徒弟打消了發大菩提心的想法,所以就又把行囊還給徒弟揹了。如是三復,徒弟最終只好一路背行囊走完全程。卻未見其阿羅漢師父出言訶責,那徒弟更沒有因為三次退失菩提心而犯戒下墮。
在佛法中要說到不退轉,初則資糧位,一劫乃至萬劫修行十信,成「信不退」;信不退故,方能繼續修學佛法而不退失;修到第七住位明心之後,而得佛菩薩或善知識護持攝受者,永不退失方得名「位不退」;初地以上菩薩,凡一切行支,皆所精進,未曾有放逸、懈怠、或退轉之行,是為「行不退」;八地以上菩薩,念念任運增進,未曾一念退失,這才是「念不退」;乃至成佛,一切種智圓滿證得,斷盡無始無明惑所知障隨眠,遂斷變易生死而成佛道,佛地真如唯帶清淨舊種,不受新熏,則為「究竟不退」。
以上佛法中「五種不退」,八地以上菩薩才能作到「念不退」,不會「轉念認為」「我不堪能……」如何如何。而現見喇嘛教中人,連三乘菩提的法義都不知不解,不能受持,連資糧位的「信不退」都作不到。而宗喀巴、那波巴等人,竟以「棄捨於菩提心誓願」即為犯戒,如此苛求於喇嘛教門下譚崔學人,這是妄想假藏傳佛教四大教派中人,都能一步登天,個個成為八地以上「念不退」之阿惟越致大菩薩?還是要將包括自己的喇嘛教中人,全都視為違犯「十四根本墮戒」者,大夥兒約好「絕不捨棄眾生」,一起下墮到「金剛地獄」裡去同修譚崔?宗喀巴等人對於佛法三乘菩提的邪見,於此更顯示無遺。
密宗紅白菩提捨不得
其實在譚崔法義中,宗喀巴真正想要在本條「戒釋」中發揮的不退,莫過於他說「有些論師將此墮戒釋義為:棄捨於蓮花液。」可是宗喀巴並沒有坦承,這裡說的「有些論師」其實也包括他自己。但他為什麼要閃閃躲躲,不直接闡明,反而拖拖拉拉地表示「此含意將在下文談及《時輪密續》時,再加以說明」呢?宗喀巴明明知道「譚崔十四根本墮戒釋」只是他所撰所謂「悉地果得」的一部分,此時若不說清楚,要弄明白就得要另費手腳,但他卻仍然刻意規避,理由很簡單,因為他怕被棄捨的「蓮花液」被大家立即了知,乃是大家所遮掩的穢物,並不是什麼上得了討論檯面的東西。
「蓮花」在譚崔密碼中是「女陰」的象徵,「蓮花液」就是行雙身淫修時女性的「淫液」;不過,這才只是譚崔「菩提」的一半,叫作「紅菩提」;另外一半的「白菩提」,則是男性的「精液」。對於這些譚崔雙修法的「密義」而言,假藏傳佛教對外一相諱莫如深,尤其是在漢地弘傳時,都小心謹慎保密使不外洩,還好有漢人修密的「成就者」陳健民上師,幫宗喀巴「起底爆料」讓大眾知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陳健民說:「為什麼十四戒在宗喀巴大師的書中不說?也不在密乘傳法時宣講呢?因為十四戒完全是和『樂空雙融』有關的,而它又必須提到雙運道(雙身合修法門)之細節,因此它就被保密了。」原來如此,因為這是見不得的人鬼門道,只好遮遮掩掩囉。但這事情在現代其實早已不是祕密,因為在外國修學密宗的人都是一開始就知道的了,只有在中國地區才需要如此保密,才能繼續籠罩正統佛教中的學人。
陳健民更針對此第五條墮戒,直截了當地說明:「如果是一位博學的仁波切,他或許會另作詮釋,但是受戒者只受了戒條之名而不知其原義;比如第五條:『你不應遺失你的菩提心』(編按:譯文略有不同,意思則一樣),然而這並不代表大乘的普通菩提心說,它是有密義的;正確的說是:『你不應放下你的精液(你不應洩漏你的精液)。』即使是大學者們,也很少開示這個密義。(註一)」答案終於揭曉,原來宗喀巴擔心,或是意欲禁制譚崔學人的,竟是在雙修淫行過程中,必須強忍而不得射精。天曉得這究竟是怎麼「佛法」!
註一:陳健民述,康地保羅筆錄,無憂子譯《佛教禪定》〈下冊〉P421~P422
普賢王如來印經會1961.6.出版
http://www.buddhidharma.org.tw/14discipline.htm
漏失「菩提」,戒戒都犯
其實在喇嘛教中,不只宗喀巴,也不只是在「十四根本墮戒」,而是在更廣泛的基礎上都普遍如此主張。譬如把印度性力派譚崔外道法引入西藏的蓮花生,在其《亥母甚深引導》口訣中,開示所謂「內灌頂」時,曾說到:「於女子行漏失菩提(於女子身上行此雙身修法時,若漏失『白菩提』精液者),犯「別解脫戒」;自心貪圖安樂(唯求自己之安樂享受而不理會女方是否亦同到高潮者),犯「菩薩戒」;斷喪明點(若射精而漏失精液明點者)、即斷一切本尊空行心命,犯「密宗根本戒」,念咒無有力量,為本尊及一切空行所捨,事業不成辦,護法由自垢染而自遮斷,一切事業不能成功,是故明點當勿漏失(是故應當守護精液不令漏失),同伴犯戒者當離開。吾子!汝欲修此密宗法,當愛護明點(當愛護精液)如護佛目。」(註二)
註二:平實導師著《狂密與真密》〈第2輯〉P521正智出版社有限公司2002年2月初版
俗話說:「又要馬兒跑,又要馬兒不吃草。」假藏傳佛教四大教派弘傳譚崔瑜伽也陷進相同的矛盾裡:如宗喀巴於其所造《密宗道次第廣論》中主張:「唯有俱生喜(第四喜之淫樂大貪)是真實樂,若離淫樂之貪,即是違犯西藏密宗三昧耶戒,必墮金剛地獄(註三)」。又有單傳口訣說:「若受此秘密灌頂之後,不能日日勤修者,而有一日斷缺----一日未修此『淫樂與空性不二』之法門者,即是毀犯三昧耶戒者。根據密宗之戒律,毀犯三昧耶戒者,死後必墮地獄。(註四)」在在處處要求譚崔學人非得每天淫修不可,但是在強制行淫的同時,又不許射精犯「戒」,這叫本來就是凡夫俗子的譚崔行者情何以堪?或者勢何可忍?無怪乎喇嘛們一個個都猛修氣脈、拙火,觀想明點,持密咒唵唵吽吽,氣功鍛練盤坐而跳躍之「金剛拳」,都是想方設法再作強陽忍精功夫,但是這一切,畢竟與佛法三乘「菩提」有何交涉?而喇嘛們畢竟是多數無此功夫,怪不得出家喇嘛們個個都不免生下幾兒子。
註三:平實導師著《狂密與真密》〈第4輯〉P1387正智出版社有限公司2002年2月初版
註四:平實導師著《狂密與真密》〈第3輯〉P737正智出版社有限公司2002年2月初版
喇嘛教之所以對於「蓮花液」、「精液」等之洩漏,如此患得患失,主要導因於假藏傳佛教法義偏邪。遠自彼開宗祖師蓮花生以降的假藏傳佛教諸師,無不在五蘊法上錯用其心,誤以觀想出來的「明點」為菩提心的緣故。如蓮花生所說的「正修持法」如下:「爾時當思凡聖一切法因,皆由『明點』圓滿而出生。(註五)」平實導師早已破斥點出,這是密宗誤會了勝義菩提心,以為觀想出來的「明點」就是如來藏、菩提心,故妄說「明點」出生一切法。假藏傳佛教諸師自知此說不如理,恐落入法義虛妄的質疑,故而密宗諸祖師復又起諸妄想,將觀想之明點,再建立「物質明點」--所謂「紅、白菩提(男性的精液與女性的淫液)」,稱之為「世俗菩提心」,作為其「正修持」的所依之故。譚崔中人中其毒之深者,自然不疑有他,兀自信受奉行。
註五:《狂密與真密》〈第4輯〉P1111正智出版社有限公司2002年2月初版
既捨「菩提」,謊謊難圓
其次,由於密宗源頭的印度教性力派,多以男女精液淫液為生命生生不息能量之源有關,譚崔行者欲藉男女行淫之高潮大樂而返本還原,自然對此穢物視為至寶,珍愛顧惜而生不捨。甚至有認為縱使精液洩漏,還可以回收補救而不犯此戒者。譬如達賴喇嘛認為:「在修行道上已達到很高程度的瑜伽行者,是完全有資格進行雙修,而具有這樣能力的出家人是可以維持住他的戒律。(註六)」其具體的作法是「能量的運作完全在控制之下,精氣最後將一點不漏收回,而絕不會流洩出去。」換句話說,用等同於「房中術」之類的性愛藝術中的「忍精法」,在性愛高潮中不射精,或是洩漏精液後,能用氣功回收於體內,以為「具有這樣能力的出家人」就「可以維持住他的戒律」。然而平實導師早就戳破這樣的謊言,指出那些所謂「一點不漏收回」的精液,其實是藉著氣功吸回膀胱,其後不久就會隨著喇嘛的小便排出體外,洩漏得「一點都收不回」。達賴喇嘛曾經為此辯解說,確實是吸回原處,但終究只是無知而說或是刻意謊言遮醜,永遠不能成功收回原來的儲精囊中,依舊是無知之言。總之,宗喀巴等密教祖師遮掩珍愛的「紅、白菩提」都只是四大所成的氣血物質,縱使真能吸回原處,仍是終將敗壞滅失之物;依此邪見,永遠不能修行真正的佛法,執迷修之則離三乘佛法「菩提」愈遠;再說違犯淫戒乃是侵害他人身心,即使自己真的能夠將精液吸回,完全不討論被侵害者所受到的傷害,就說這樣子不違淫戒,這也可看出譚崔行者腦中所有的,只是自己自私的想法,根本不顧及被自己所殘害的眾生。
註六:達賴喇嘛《修行的第一堂課》P177-178先覺出版股份有限公司2003年5月出版七刷
原文:
除了《金剛傘蓋密續》的別義釋義之外,此墮戒的意涵即如上諸引文中所說意義。修行人於此墮戒,即使只是起念棄捨於成佛誓願,雖然尚未具足其他違犯行為之諸緣,即是犯戒。
宗喀巴於此提出了《金剛傘蓋密續》的「別義釋義」,既然有「別義」,卻又不舉示其內容,或是進一步辯證,只是輕輕帶過「船過水無痕」,便急轉直下說是:「此墮戒的意涵即如上諸引文中所說意義」,這樣子絕不是一篇負責的論釋,顯示宗喀巴對自己所說教理的信心不足,或者他只是在搭建譚崔法義的一言堂而不得不再三增說而已。宗喀巴自此以下的言說,又拉回「棄捨於成佛誓願」的老調,不管說輕說重已都無意義,因為那只是在上一段中,輕揭了「棄捨於蓮花液」的秘密之後,所作的灑灰滅跡,故作無事狀再度掩飾而已。果然是說了一個謊之後,就要不斷地說謊以圓謊之故。
其實,若依於現實的考量,假藏傳佛教四大教派的譚崔祖師,苦心營為禁制「棄捨於蓮花液」這個邪戒,也只是必須為其喇嘛徒子徒孫設想而作的防範。因為喇嘛們或許「堪能救護教授無量有情」,但是未必「堪能生養撫育無量有情」。試想譚崔行者二六時中都在忙乎男女雙修那件事情,若是一個分神漏失了「菩提」,則非但不能讓他「出世」成佛,反而會意外帶來許多「入世」的喇嘛娃娃,這就會惹來養兒的麻煩,形同墮入了「人間地獄」而苦惱不堪,所以乾脆防範於未然,來個「制戒」禁制「棄捨於蓮花液」,盡量避免喇嘛不慎射精生子,希冀釜底抽薪以絕後患。不過進入科技昌明的現代,節育的方法大為進步,喇嘛教是否可以宣稱及改定新戒:只要在「救護教授有情」時,全程使用保險套,就不必再苦練回吸「菩提」那一套功夫了呢?(採訪組報導)20150628
正覺教育基金會採訪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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