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新聞網:掀開譚崔十四根本墮戒的神秘面紗 第三十則:談諸法無名相的種種謬論

更新日期:2015/05/23     08:00

(真心新聞網採訪組台北報導)正覺教育基金會董事長張公僕表示,第十一根本墮戒:對無名相諸法起錯誤妄想。前則已說第一點:於何對象違犯過失?本則乃說戒之犯行

宗喀巴云:「此戒之犯行,是指妄想諸法有名、生、住、滅等體性法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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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喀巴認為金剛乘修行者違犯根本墮戒的行為,是妄想一切法有名、生、住、滅等體性法相。這樣的戒律施設,老實說是不理智的施設,根本就是自打嘴巴。試想《密經》、《密續》中所說的一切法,必然是名相一大堆,如果不用名相堆積,如何能構成一本書?《密經》、《密續》的形成,必定是他們歷代祖師爺嘔心瀝血的集體「創作」;那麼這些書籍的形成過程,不就是「」與「」嗎?乃至於譚崔的根本成就在於男女雙修的「樂空雙運」,也是一種有「」、有「」之法啊! 如果死後,而且又是一把火燒了,或者生前眠熟與悶絕時,那樂受不就「」了嗎?這些書籍的形成,難道說不是一切法嗎?「譚崔金剛乘」雙身法所施設出來的第十一根本墮戒,其施設者是否有想到他自己已經先違犯根本墮戒了?

生命的出生乃「名色緣識」、「識緣名色」,「」者第八識如來藏,「名色」乃色受想行識也。色是色身,就是眾生的身體,依於身體而有的見聞覺知乃至一切行為,就是受想行識。「」在佛法中有時候專講色身的受想行識,有時候隨順一般人的說法,將色法的外表、特徵稱之為「名相」,依於名相所指的,就有一切法的「法相」。換句話說,依於色身的外觀而有各種名相,例如看到穿藏紅色袈裟者,就說他是「某某喇嘛」;依於「喇嘛」進行「譚崔金剛乘」雙身法之受想行識,那是內在的「」--受、想、行、識諸法相。總之一切法必定有「名相」,也必定有「生、住、異、滅」的法相出現。

妄想」就是「虛妄想」,是說對於佛法真實相的不了知,產生了「自以為是」的「邪見」、「見取見」;對於這種人,就說他對佛法的真實義有「虛妄之想」。假藏傳佛教宗喀巴與達賴喇嘛等諸上師,對於佛法的真實義「付之闕如」,將「一切法空」妄說為清淨法;皆認為一切法最後成空,誤認空乃清淨一如境界,那還有什麼名、生、住、滅的法相?宗喀巴在解釋第十一根本墮戒犯戒行為的當下,自己陷入迷思而不自知;因為他解釋這些戒律的時候,不但使用了各種名相,也有法的生、住、滅。譬如他想完成這一部〈根本墮戒釋〉的念頭一起,就是這件事的「」;在寫的當中乃至完成之前,就是「」;完成以後就是「」。書開始印刷,這種行為謂之為「」,印刷當中謂之為「」,印刷完成以後,就說印刷這部釋的法已經「」了。這一部釋是誰在寫?宗喀巴!那不是「」嗎?這整個過程,皆有人、事、時、地、物,宗喀巴完成這本〈十四根本墮戒釋〉是事實;擺在眼前的證據,想賴都賴不掉。如果宗喀巴還抵賴諸法沒有「名、生、住、滅等體性法相」,那乾脆改姓「」算了。

也許宗喀巴會辯白說:「我所說不是一切法空中的無名、生、住、滅等體性法相,而是在說一念不生的清淨境界」。「一念不生」真的就沒有「名、生、住、滅等體性法相」嗎?「一念不生」是離五塵的見聞覺知,但是有意識心住於一念不生的定境法塵中。有想打坐的念頭,就是法的「」起,念頭由粗念慢慢進入細念,到最後離開五塵的一切覺知,這就是「住、異」;再說「一念不生」是依於色身與意識覺知心而有,色身與意識在打坐這一段時間裡,也有色身的「住、異」及意識心進入定境法塵中的「住、異」行蘊;而打坐總有出定之時,那時候的「一念不生」,必然隨之破滅無餘。所以說,宗喀巴主張「一念不生」、「一切法空」中沒有名、生、住、滅等諸法法相,全都是不懂佛法所導致的「虛妄想」。

諸法」就是一切法。既然提到「諸法」,就必然有「法相」;若無「法相」如何說明「諸法」?佛陀「示現」在人間,宣說「三乘菩提」,假藏傳佛教四大教派諸上師宣說下士道、中士道、上士道;這些內容,都是有「名相」,其本意就是要讓聽法者了解法的內容,也有生、住、滅的法相。不管是正法還是邪法,全都離不開語言相、文字相而引生諸多心相;所差別的是,正法能導人向善,宗喀巴、達賴的邪法能誤導人墮入痛苦的深淵。

復次,例如眼識,必須有眼根觸色塵,才能有眼識的出生;眼識能夠了別色塵,這就是眼識的自體性,故說眼識有生、住乃至滅的法相。耳、鼻、舌、身、意識的出生與其自體性,亦復如是。三界「諸法」就是三界一切法,指的是五蘊、十八界一切法,有色法,也有心法,也都有一切法的法相。

再拿假藏傳佛教四大教派諸上師所熟悉的「譚崔金剛乘」雙身法為例,這是他們引以為傲,也自認為是最殊勝的法門。諸喇嘛上師為了行「雙身法」,修練寶瓶氣等演碟兒(Yantra)法門,不管氣功有無練習成就,「雙身法」的序幕一旦打開,必然是「金剛杵」出鞘而與明妃的「蓮花」和合;過程中有「行淫的樂受」,對箇中的滋味瞭如指掌,乃至到最後的「性高潮」,意識心對整個行程是一清二楚的。這種「雙身法」進行過程,是離不開「名色」的,整個行淫過程,有色法的「金剛杵」,加上「杵蓮和合」所引生的各種受想行識之生、住、滅的法相。假藏傳佛教四大教派諸上師喇嘛,雖然承襲「緣起性空」、「一切法空」的教義,也經常向信徒散播「一切法空」的邪見,號稱已經修完了顯教的法;但由於經常浸淫在「譚崔金剛乘」雙身法的淫樂當中,箇中的「受想行識」之「生、住、滅」的法相,必然全部領受無餘。換句話說,雖然口中說「一切法空」,但是日常行「雙身法」時,卻是具足「受想行識」,也不離「生、住、滅」的法相。所以根本墮戒內容:「妄想諸法有名、生、住、滅等體性法相」,對諸上師以及金剛乘行者來說,等於必定會在莫明其妙中犯了自己施設的此一根本墮戒。

依於佛法的正見來說,一切法皆是「因緣所生法」,乃「有因、有緣」來成就一切法。一切法不可能單獨存在,必須有「根本因」、配合「」,才可能有一切法的生起,此乃佛法中所謂的「法不孤起」。以人為例,一個人的出生,必須有父母親精子、卵子的和合,才有「受精卵」的成就;加上有「中陰身」來投胎,由「中陰身」裡的第八識如來藏,藉此「受精卵」在母胎中吸收母親血液中的「地、水、火、風」四大,逐漸製造出色身,經過十個月的孕育,則有新生命的出生。此乃佛法中「緣起」--有因、有緣--的真實義。

一般學法者將「緣生法」誤會為「緣起法」,完全忽略了「父母未生我之前的本來面目」,不知道必須有第八識住胎造色才能出生名色,將出生以後的一切見聞覺知「緣生」之法,以為就是「識生名色」過程的「緣起」法。最大的爭議點在於生命的出生,誤會是單憑父母親就能出生名色,忽略了有「中陰身」來投胎這回事;但此中陰身生起之「」何在呢?竟然都不探究而誤會了經中的聖教。然不管是「緣起」、「緣生」,會變異的「假法」與不生不滅的「真實法」是合作無間的;若無真實法作為生命的支撐,有生必滅的名色等假法是無法成就的。「假法」顧名思義是「假有之法」,乃短暫而有、最後成空;色身是假法,依色身才能出生的覺知心等六識更是假法;既然有出生、有成長、有衰老、有病痛乃至死亡的變異過程;人的一生,就是這種從出生到死亡的寫照,證明都是假法。然而猶如哲學界推斷出來的一件真理說「假必依實」,若無真實不壞法的第八識真如常住不壞,當有生必滅的名色五陰出生時,就必然成為諸法「共生、無因生、他生、自生」等外道邪見所說的出生,這在《中論》裡早就被龍樹菩薩破斥過了,但宗喀巴等人至今還不懂這個道理呢。

假藏傳佛教中,特別是格魯派諸上師口中的「一切法空」,就是在說人死亡以後「色受想行識」的「」;皆認為「一切法空」中,完全沒有受想行識,也沒有色法的生、住、滅的一切法相。然而諸上師卻忽略了一點,生命是生生不息,且在六道中輪迴不已的;若人死後的名色「一切法空」以後,就再也沒有名、生、住、滅等法相,就此打住,難免變成「斷滅」。更何況假藏傳佛教有一本《中陰身得度法》,主張人死後還會繼續受生輪迴,可見人死亡以後,並不是「一切皆空」,宗喀巴這裡的說法可就成為以己之矛攻己之盾了。人死亡以後,只是肉身壞滅,依然有「中陰身」的「八識具足」來成就輪迴,依然是有名、生、住、滅的法相。只是因為假藏傳佛教格魯派諸上師,否定有「真實法」第八識的存在,對於輪迴就完全說不通了;而達賴、諸法王、諸活佛的「靈童轉世」問題,也就變成無法自圓其說了。

宗喀巴引耆那息利在所著作的《金剛乘離二邊論》裡說:「於一切時一切處視諸法如幻、無自性,即是真言乘行者修行之心要。」此處所說的「真言乘行者」就是指假藏傳佛教四大教派諸上師以及金剛乘修行者。這一段話是在提醒假藏傳佛教四大教派所有人,必須「於一切時一切處視諸法如幻、無自性」;意思是說,「諸法如幻、無自性」,到最後必然成空,所以沒有一切法與法性可言,這又公然違背了彌勒菩薩所傳,為藏傳佛教所重視的「辨法法性論」。從這裡可以很清楚的得知,宗喀巴和耆那息利這個人之修行心要與佛法知見,尚不能及二乘解脫的框架,與真藏傳佛教真實義尚有一段相當大的差距。由於假藏傳佛教四大教派諸上師,全都沉浸於「譚崔金剛乘」雙身法,不離色陰來修,也不離受想行識四陰來修,追求的是五陰中的樂觸而落入五陰之中,不離三界有,所以「口說空、卻行在有中」;宗喀巴又因為否定了真實法第八識如來藏,註定了於二乘所證的解脫生死,以及佛菩提所證的實相般若等實修、實證全都「無緣」。

解脫道的聖者,是已經體解「諸法如幻、無自性」,是有把握於死後能夠入無餘涅槃的人。這些人在還沒有入無餘涅槃之前,依然是要吃喝拉撒乃至睡覺等一切行為法相;也就是說,實證解脫的人,色相依然,受想行識依然;只是斷了「我見」、「我執」、「我所執」的心解脫,並沒有因為實證解脫而變得與一般人不相同。第十一根本墮戒所說的犯戒行為:「妄想諸法有名、生、住、滅等體性法相」,意謂著制戒者本身被「妄想」纏身,再以此「妄想」來纏繞其他學法人。

對於有無違犯此根本墮戒的標準,宗喀巴認為阿底峽的釋義說得最為明確:「諸法無名相,是清淨光與空一相。妄想建立故,視諸法有生滅等非一、具二邊自性相,譬如說有日、夜等相,起諸妄見。」阿底峽的見解乃是「自續中觀」派,但一樣是落入「一切法空」的「空無」,將空無所有「妄想」為永不變異之清淨境界。他認為:「若有人因為妄想建立的關係,看一切法有生、有滅之不同法相,或看一切法有生、有滅的自性相,就好像看白天與夜晚有法相一樣,那就是落入妄想見解。

阿底峽在說「諸法無名相」這一段話的當下,自己已經先落入文字相了。也許阿底峽會說,一切法空背後的空無,是清淨無染境界,如何會有名相?一切法空以後的空無乃是虛空,然虛空無法,不可能無緣無故再另生他法,因為「孤法不生」故,龍樹的《中論》早已說過諸法不能「無因生」故;阿底峽此說,變成不合乎佛法的戲論。有生相、必有滅相,如此循環不已,此乃法界不變的軌則;白天與夜晚循環不已,亦復如是。阿底峽依於「一切法空」的妄想,將這些法相予以否定,乃「睜眼說瞎話」的佛法戲論。阿底峽一生之中,從學最久的老師乃是持「諸法唯識」見的金洲大師,然而阿底峽終究無法證得諸法法性阿賴耶識如來藏心,導致了他一生之中對於第一義諦的懷疑,只能遊走於自續中觀與應成中觀之間;更導致了他雖然不認同無上瑜伽伽雙身法,但卻不敢非議其過失,坐令雙身法在西藏繼續廣傳,使藏地的相似法淹沒了正法。

值得再提的是,阿底峽所言之「諸法無名相」與佛法真實義的「無名相法」是完全不相同的。「諸法無名相」乃道地的凡夫虛妄想,因為既然都已經談到「諸法」了,為什麼會是沒有「名相」呢?一切法若不使用「名相」來說,難道要「比手劃腳」不成?縱使是「比手劃腳」也是意有所指,也算是「名相」的一種。「無名相法」卻是說這個法沒有色的法相,也沒有受想行識相,但有真實的自體性,能夠藉緣出生三界一切法,而與所生的三界一切法並行運作;其運作體性乃離三界一切見聞覺知法相,不念三界一切法,也不思惟三界一切法,但卻能了知三界一切眾生的七轉識心行。

《大般若經》云:「諸法皆無自性,若法無自性則無所有……。」緣起之法都無自性,因為無自性,最後成空。「緣起」的真實義是「因緣所生法」乃「根本因」藉「」所生,「」滅成空,所以有生的諸法都是藉緣而起、而壞;所以「緣起法」表面上看起來是二乘「緣覺」的解脫道法門,實際上還是離不開佛菩提的真如境界,因為都必須有一個真如心常住,才能藉緣而起諸法。所以三界的「緣起性空」、「一切法空」是不能沒有「無名相法」第八識如來藏的;由於三界一切法與「無名相法」,是「非一非異」的關係,乃「無名相法」所生、所顯,互為因緣而顯現三界一切法。

由於「無名相法」真如境界中是沒有三界一切法,所以沒有三界的名、生、住、異、滅等各種法相。雖然「無名相法」第八識如來藏乃本來而有、不生不滅,但卻含藏了諸多染污種子,遇緣即必現行,才能出生名色,然後展轉成就三界一切染污法;故說此「無名相法」為不垢不淨,說為「自性清淨而有染污」。這與阿底峽所云「諸法無名相」,將「一切法空」之空無,妄說為清淨境界,是完全不相同的,因為阿底峽所說全都是五陰中的境界,不曾觸及「無名相法」第八識真如的境界。二乘解脫道所實證的「緣起性空」、「一切法空」乃無餘涅槃境界,此中無智亦無得,無有一切法相;但所談的也是依「無名相法」才能生住異滅的名色「緣起性空」境界,非是單單只談名色滅後的「一切法空」的「空無」。這一點是必須要釐清的,否則解脫道的實證者,就變成斷滅空的戲論。(採訪組報導)20150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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