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新聞網: 藏傳佛教「慧覺」不倫不類的「推論」--密宗外護的野干鳴‧之七

更新日期:2011/08/30 07:25

(真心新聞網採訪組台北報導)正覺教育基金會對慧覺謬文的評論,已進行到該文的第七段,發現他不敢以真實姓名文名,而化名為慧覺的行文用語,有漸漸加味、越來越嗆辣,也已經失去了理性的感覺。而屢次接受政府各級單位明令表揚,正覺教育基金會的執行長張公僕先生表示,我們不會隨著慧覺失控的情緒起舞,仍是維持一貫平和理性的態度,和平實清淡的口味,來營養讀者、利益眾生。

慧覺所撰第七段原文:退一步說,就算“正覺”指責的“西藏佛教密宗不是佛教”是對的,那麼,就可以因而斷言“西藏佛教等於冒牌佛教”嗎?別忘了,西藏佛教還包括顯宗部分,也不算佛教嗎?註1 這種一葉障目不見泰山,其實正是罕見的,只有中國共產黨政權可以與之相比的霸道和野蠻。我們不得不懷疑,這個“正覺”是不是邪惡的代名詞?是不是墮落的標誌?

執行長引述慧覺所言:「退一步說,就算“正覺”指責的“西藏佛教密宗不是佛教”是對的」,指出這是慧覺在本文中第二次表白要「退一步」,這是不尋常的訊號:在第一次之時,基金會讚歎慧覺有客觀理性的態度,但是隨後不久便被戳破不過是「緩兵之計」的謊言;如今論著、論著,慧覺卻又不知不覺地向後移動腳步;這代表先前的紅臉赤脖虛張聲勢已經開始洩氣,心虛理怯已使得慧覺漸漸稱持不住,打算腳底抹油溜之大吉了。執行長指出,慧覺在一開始便以「正覺不講正理」高分貝的叫戰,不斷的囂張喊話;卻在還沒有短兵相接之前,便怯戰鳴金,似乎顯得有些「不倫不類」。

不過執行長仍嚴正的指出,「西藏佛教密宗不是佛教」的確「是對的」;「正覺」把事實真相說清楚講明白,一直都秉著就事論事、就法論法的態度,因此也無所謂「指責」;支持藏傳佛教的慧覺心虛,自然會覺得「千夫所指」,那就該徹底反省檢討,自剖真相;然後對世人懺悔從此退出佛教,從此正名為喇嘛教或其他名稱,以自立門戶;或可無咎於佛法,寡害於眾生,自己號召一般性好淫樂、喜歡淫人妻女的同道,好好去尋求密宗自設而與佛法無關的「瑜伽」。如此,喇嘛廟外天清地寧,學佛的女性不再被欺騙,豈不善哉?同時藏傳佛教關起廟門「辦道」,在裡面與女信徒們如何翻雲覆雨也不會有人聞問,總比在外亂打佛教旗號「不倫不類」丟人現眼,還能讓世人「眼不見為淨」好些。

可是慧覺緊接著又說:「那麼,就可以因而斷言“西藏佛教等於冒牌佛教”嗎?」執行長首先聲明,為了回應慧覺原文能逐句存真,有時候不得以把一句話先作上下拆解,先析論一部分;可是評論和行文是連貫著的,不會有「斷章取義」的偏失。此句連著上一段來解讀:「西藏『佛教』密宗不是『佛教』是對的,那麼,就可以因而斷言西藏『佛教』等於冒牌『佛教』嗎?」慧覺明明左一句「佛教」、右一句「佛教」的大大冒用佛教名義,又說「西藏『佛教』密宗不是『佛教』是對的」,還能睜眼瞎話地主張密宗「不等於『冒牌佛教』」?有如此強詞奪理的「理性論辯」嗎?執行長再續前面的例子來說明:明明是風塵女子,又驗過DNA,證實與該豪門家人完全不同,卻一意孤行要堅持「認祖歸宗」硬拗說:「其實我並不等於豪門的『冒牌家人』」,這豈不是「不倫不類」胡攪蠻纏,當街招惹物議和嗤笑嗎?無怪乎慧覺只能隱其真名而以化名見世。

慧覺攔路認親胡攪了這一陣子,自覺不見討好,便又說:「別忘了,西藏佛教還包括顯宗部分,也不算佛教嗎?」執行長回應,藏傳佛教人士的邏輯觀念也忒奇怪,一會兒說「藏傳佛教」和「顯教」分庭抗禮,各是佛教的一部分;一會兒又說「西藏佛教還包括顯宗部分」,分外顯得「不倫不類」。執行長啟問:到底是「平起平坐」還是「你大我小」?還請上師教官們把這位慧覺「藍波天兵」訓練好了再派上筆仗戰場;否則「不教而殺謂之虐」,縱使藏傳佛教輕賤人命,殺人祭鬼習以為常,但是「犧牲」了一個言聽計從的慧覺,得要再捏塑另一個「天兵」出來,少不得又要多費一番手腳,也是蠻折騰的。

執行長進一步說明:意識心的五個別境心所法中,「念心所」成就了才能不「」;在此之前須有「欲」「勝解」兩個心所法成就。正統佛教的三寶弟子壓根兒不會有認賊作父的「作意」,就更遑論這種「欲」和「勝解」了。對於「從不曾存在的東西」還談什麼「別忘了」,執行長譬喻慧覺此句話的邏輯,就像是風塵女子對她本來想要攀認的豪們「兄姊」說:「別忘了,你們的爸爸還是我生的呢?」顛倒至如此「不倫不類」,你說「妖宿(天星下凡之謂也,讀『秀』)」不「妖宿」?

可是慧覺兀自少「」不「」,仍然在大放厥詞作他「荒腔走板」的推論:「這種一葉障目不見泰山,其實正是罕見的,只有中國共產黨政權可以與之相比的霸道和野蠻。」執行長分析,慧覺所說的「一葉障目」這「一葉」按照常理是不可能「」千萬人之「」的;唯一的可能是舉臂上遮、攤掌相掩,自障雙眼罷了。然而如此之事並不「罕見」,世上「掩耳盜鈴」「鴕鳥鑽沙」的人可多了,藏傳佛教不正是如此,一向以種種的杜撰邪說和邪施設自我催眠嗎?張執行長笑著表示:正覺基金會同仁反而不會因藏傳佛教自障雙眼,就說他們是「霸道和野蠻」,因為這樣的修辭用於慧覺的「一葉障目」是「不倫不類」的。此外,慧覺對中國共產黨有什麼不滿,是慧覺自己的事,與我們無關;我們一向秉持政教分離的原則,從來不參預政治事務,別把正覺基金會與政治扯在一起,這不符 世尊聖教,也違背正覺基金會所有會員們同受的菩薩戒。

張執行長嚴正的聲明:正覺同修會平實導師蒙 世尊授記住持正法,著書立說講經說法不憚勞苦;而正覺基金會全體上從平實導師,下至所有會員,全部都是無給職的義工;為護持正法摧邪顯正,為救女性免受藏傳佛教邪教教義的殘害與性侵,人人不遺餘力,為的只是「開人天眼目」,以及救護所有女性免被藏傳佛教雙身法性侵成功,為的只是正法久住法輪常轉、人民安樂;所以功德巍巍猶如「泰山」,不在「能遮」「所遮」之列。反之,藏傳佛教處處皆是「密不敢宣」、「密不許傳」,處處藏頭躲尾,時時掩人耳目:以「藏傳佛教的惡慧」為「一葉」,「能障」如「慧覺一般之薄福眾生」;自不見天日泰山,是為「所障」,這才叫作「一葉障目不見泰山」,其他的明眼人卻是看得清清楚楚的。慧覺知見顛倒以白作黑,真是瞎言瞎語「不倫不類」。

慧覺的說法最是「不倫不類」,是「牽拖」旁扯、刻意構陷。執行長指出,前文已經出人意表的扯淡種種「主義」等政治話題,此刻又「天外飛來一筆」提出有關「政黨」的謬譬,果真大有塗嗆抹辣加料加味的意圖,將一切推向政治以求轉移焦點。執行長敞開來表示,1949年向台灣流動的移民潮的那一代,多已老成凋零、人事全非;現今兩岸經貿互動文化交流漸步上正軌,上一代的諸多糾葛對立恩怨情仇,現在也漸漸淡入大家茶餘飯後的稗官野史中了。如果慧覺個人對哪些政黨有所喜惡或評論,正覺基金會給予尊重,但請勿扯上佛法法義辨正論壇;若硬要以自意污蔑作為標籤貼上正覺,不但是無理、失禮,更是犯下無根毀謗的重罪;因為正覺弘法論義,從來不涉政治或是政黨;這不只是正覺的自持自重,更是台灣佛教界以及社會上所共知共曉。

執行長指出,佛法弘傳的每一個地點各有不同的民情風俗,大陸的社會民情不同於台灣,在一般的情況之下,民眾不會選擇和政黨口徑不一致、對立甚至是謾罵「霸道和野蠻」的;如今慧覺居然以如此令人側目的方式放言,豈非將前文刻意塑造的「這是在大陸貼文上網」的印象,一舉被拆穿了嗎?那麼辛苦的跨海放話,再用回聲來充當原音,慧覺所為何來?說穿了還不是在玩那一套從惡質政客那裡學來的「假出口真內銷」的拙劣遊戲?慧覺把這一套陰損的鬥爭權術拿來用在佛法法義論辯或辨正之中,是不是「不倫不類」並且非常的「霸道和野蠻」呢?慧覺只能以化名躲在虛擬的網路世界,還得迂迴放話,這種舉動尚且不是世間光明正大的行為,非天人乘之種性,根本談不上學佛的格,無怪乎他會躲在暗處化名為邪淫的藏傳佛教張眼。

一路讀著慧覺在文中刻意的鋪排,他連伏筆都弄得坑坑塹塹,執行長屢屢搖頭笑說:「慧覺天兵」總是衝殺得太魯莽,一路上都在乒乒乓乓、跌跌撞撞,想必是上師明明交待他暗挖壕溝、偷埋地雷,要來「玩陰的」引人入阱;而我們這位「藏傳佛教東施藍波」卻敲鑼打鼓地,猛力將掘出的土堆高成掩體、築成路障來「禁止通行」,結果師徒詭計在正覺智慧的探照燈下登時狼狽現形。執行長表示,我們雖看不到那「藏鏡人」跳腳的身影,但是每一想到慧覺交差時,上師見責以「根器太差」「辦不成事」,再也不教他如何與女信徒行「雙身瑜伽」時,慧覺的一臉無辜苦相,就覺得深深為他不值。

這也就難怪慧覺會氣嘟嘟地叫罵:「我們不得不懷疑,這個“正覺”是不是邪惡的代名詞?是不是墮落的標誌? 」執行長指出,慧覺往往每次要整頓文句發表謬論時都會吞吞吐吐加上一句「我們不得不」,格外彆扭顯得「不倫不類」,好像有滿腹「此身非我有」的無奈,想必他只是披掛上陣代主出征的人頭而已。因此執行長指示,對這一句無根毀謗的話,正覺基金會就不再無謂辯駁了;只把它改幾個字,如實的為「衝鋒代理人」的慧覺叫屈:「我們不得不懷疑,這個『慧覺』是不是邪惡上師的代名詞?是不是藏傳佛教墮落的標誌? 」(採訪組報導)20110830

正覺教育基金會採訪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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