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日期:2011/10/06 07:00
(真心新聞網採訪組台北報導)正覺教育基金會執行長張公僕先生表示,解析慧覺對正覺的謬論以來,大家可以發現,慧覺總是在批評之前早已預設立場,不經舉證便先「自讚毀他」;尚未推論,結語就迫不及待地推出來了;有時雖然想擦脂抹粉地打扮一番,以遮掩原本的灰頭土臉;卻總是東施效顰,識者都能一眼就看穿它的本質。
慧覺原文第十四段:「自古以來,不乏誤解密宗甚深奧義之人。但最後都像大浪淘沙一樣,自慚形穢地消聲匿跡了,只有密宗的聖潔與時間並續。這也是一個規律,善,是永存的,惡,是暫時的。」
慧覺說:「自古以來,不乏誤解密宗甚深奧義之人。」執行長對此表示同意,並且指出自古以來就有許多正解「密宗甚深奧義之人」,譬如大乘佛菩提道中證悟的歷代祖師菩薩,以及當今的正覺同修會;當然如慧覺所指出的:「不乏『誤解』密宗甚深奧義之人」,譬如古今藏傳佛教中的歷代法王、活佛、上師、仁波切、以及眾喇嘛;更有許許多多像慧覺本人這樣不解「密宗甚深奧義之人」,卻跟在藏傳佛教後面,跳浪戲臺搖旗吶喊的一小撮人。
張執行長解說,佛法所說的「甚深密意」,是指諸佛圓滿佛身之密,譬如諸佛法身,自受用法性身,他受用法身,應化身等;乃至於九地菩薩三種意生身,八地菩薩二種意生身,三地滿心菩薩的「無漏妙定意生身」等,都屬身密;而大乘別教所證佛菩提之「明心」與「見性」法教,乃至究竟地之諸佛自覺自證聖智密意,是屬於「法密」;諸佛和地上諸大菩薩總持起用,以種種密咒成辦世間有為法事,未學的人不能了知,所以叫做「口密」;另外如佛語種種密意,非未悟之人所知,亦稱做口密。
執行長指出,「深密」又可以二分為「事密與理密」來論,內容則是由身、口、法密細分而來,就不再不贅述。
執行長繼續說明,初期密宗只是善求諸護法神助益的教派,也有其「事密」與「理密」。其中「事密」也分成「身密、口密、意密」。
藏傳佛教的「身密」,是借自印度教修練氣功、明點、拙火等功法,若只是藉以健身延年益壽,不妄言可令人證得佛法解脫道與佛菩提果,倒也無咎。
他們的「口密」是依持誦真言,以求佛菩薩及護法神祇的加持,像這樣修持的人,多以「金剛唸誦法」自修,不令人知故名「口密」。「意密」是說藉事觀而修正欲界貪瞋等等,也就是說在現實中觀行蘊處界無常、苦、空、無我,於心中不起世間法的法貪著,就叫做「意密」。
執行長表示,密宗若只是作以上的觀行,雖然不能證得聲聞初果,但是只要不妄稱「證果」,也不妄作自意發明,即屬事密中的「真密」;而練氣、持咒求平安等,只是作為排除身病障難,以及修學佛道過程中的助緣,雖然不算是佛法證果的正修,但是因為能助益行者的佛法觀行與修證,所以可以稱為「真密」行者。至於早期密宗的「理密」,是指真實証得「解脫智」及「佛菩提智」,至少在法義上尚未違背佛法正教。
至於「狂密」的「身、口、意」三業秘密,就是古今法王、活佛、上師、喇嘛嚴重「誤解」佛教密意之處。張執行長舉證,譬如密宗上師陳健民就在他的著作《曲肱齋全集》中說:「彼等流順因,由極深成辦法身者,為四智故,故為智慧身。時輪說為太陽身,亦名為智慧太陽輪,蓋取其喻義。如是智身示現事業,由十方無量世界,乃成為色身;於三有未空中不斷示現,是當讚歎之身秘密(以雙身法合修之方便秘密而繼續受生於三界中,永遠有色身在三界中示現名為身秘密)。其語業者,則如人天任運之鼓聲,為除有情煩惱故,發出「世出世間」歡喜增長之法螺語(法螺語謂行淫中受樂叫床之聲,及指導對方證得第四喜、體會樂空不二樂空雙運之語),不假功用,而能遍於虛空,令盡其所有眾生皆得之,是當讚歎之語秘密。其心業者,則如摩尼寶,離一切垢,以妙觀察智及成所作智俱有故,雖無少許戲論,然於具戲論菩薩、二乘、異生前,能令其心中所有希求,皆得滿足,是當讚歎心之秘密(以雙身法之密意而能令「戲論菩薩、二乘、異生」等人悉皆滿足希求,名為心秘密)。如上三秘密業成辦事業:盡其所有眾生,一切煩惱皆為轉變;而佛於身語意業智上過患無有,安住無染。」(P511~P512)執行長痛斥,把佛教的「深密」轉易、歪曲到這樣的淫聲穢語,已經不只是「誤解」,根本就是刻意的「曲解」「妄解」了。
執行長也感嘆的指出,像慧覺這樣「不解」藏傳佛教「密意」,連初機佛法也都不甚了了的盲目信眾,只憑一腔廉價的熱血,和滿喉聒噪的嗓子,被其上師用「生冷的名相」和「發酵變質的說詞」硬塞進嘴中,然後被「押解」上火線喊話;這樣的畫面講粗俗一點,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就像是下一句中,慧覺頗有自知之明的「一語」:「但最後都像大浪淘沙一樣,自慚形穢地消聲匿跡了」。
慧覺借用了宋朝大文豪的名詞《念奴嬌》(副題:「赤壁懷古」) 的首句:「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慧覺行文用詞能棄俗趨雅,但是「千古風流人物」這六個字,無論是藏傳教還是慧覺本人,可都算不上啊!
執行長首先分析,藏傳佛教固然已經傳承「千古」,但是無論從它的法義內容,還是邪淫的事相上來看,都並不「風流」,應該說是很「下流」;對於佛教正法的弘傳來說,它還是一股「亂流、邪流」。藏傳佛教古今喇嘛也都不是什麼「人物」,而是一群「邪淫外道」在千古亂流中,所堆積而成的邪流禍害,因此,正確的描述應改為:「藏傳佛教是千古亂流禍害」,早該「自慚形穢地消聲匿跡了」。
至於慧覺這位為藏傳佛教努力搖旗吶喊的小天兵,目前還沒有淪為「千古」,只能以當今來稱述;慧覺雖然在此處做了文抄公,但是比對其「前科」,附庸風雅或有之,「風流」卻是稱不上的;坦白說,他的「知見有虧、文采不彰」,在撰文論義上只能稱個不入流;在網路上化名為慧覺,而不敢以真面目見人,自然也算不上是個「人物」,不過是依著上師指示作「金剛護法」的「角色扮演」罷了。因此,對慧覺個人的描述應該是:「慧覺是『當今』『不入流』『角色』」,如果懂得「自慚形穢」,那麼立刻在網路上「消聲匿跡」還來得及,不必等上「千古」。
慧覺又說:「只有密宗的聖潔與時間並續。」執行長表示:慧覺真愛說笑;這種幽默感實在是太「脫線」,會變成「冷笑話」。譬如「只有密宗的聖潔與時間並續」這一句話,就讓人「冷」得雞皮疙瘩掉一地。
執行長質疑:「密續」和弘傳「無上瑜伽」的邪淫事實攤在那兒、雙身佛像供在那兒、上師的「金剛杵」在佛母與明妃的「蓮花」那兒;喇嘛與女信徒衣衫不整,被女信徒老公當場捉姦的照片,被登在電視、報紙那兒;上師被告發的訟狀,也一件又一件的遞進了法院那兒,還有什麼臉面說「聖潔」呢?
執行長還指出,「時間」在唯識百法中是屬於「心不相應行法」,不會跟慧覺「自以為聖潔」的心所法相應,何況這「心不相應『行』法」的「行」是「生滅無常」的意思,慧覺居然要和將「密宗的聖潔」和無常的時間「並續」?慧覺大概滿腦子都是「金剛杵」插在「蓮花」裏,所以才說得出這種「並續」的話吧!知見不足逞能論辯自墮負處,看樣子慧覺又得「自慚形穢」地「消聲匿跡」好一陣子才行了。
最後慧覺把狐狸尾巴翹得半天高,他說:「這也是一個規律,善,是永存的,惡,是暫時的。」然而佛法的法界實相,只有一個規律,那就是「中道正觀」,非善亦非惡,不是落入善或惡等二邊的慧覺夢想所知的。龍樹《中論》卷首有偈:「不生亦不滅,不常亦不斷,不一亦不異,不來亦不出。能說是因緣,善滅諸戲論;我稽首禮佛,諸說中第一。」形容就是這個中道如來藏,而慧覺還在遐想「永恆」、「暫時」、「善」、「惡」等二元對立的哲學戲論,正代表了他連佛法的正理都不懂,還落在「西洋哲學系」的意識妄想中。
張執行長表示,慧覺有沒有「自慚形穢」,正覺對此「無言」;但是倒願意誠懇的奉勸:「早早『消聲匿跡』了吧!」以免越說越多、徒流笑柄,在現世餘生中「與時間並續」。(採訪組報導)20111006
正覺教育基金會採訪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