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新聞網: 藏傳佛教「慧覺」的睜眼瞎話--密宗外護的野干鳴‧之六

更新日期:2011/08/25 09:32

(真心新聞網採訪組台北報導)正覺教育基金會執行長張公僕先生表示,為了藏傳佛教的外護人士慧覺的網路貼文,連續作了幾篇分析導正之後,愈發覺得慧覺「不講正理」、「天真誤邪」以及許多「欲蓋彌彰」的胡攀亂扯之外,更有許多歪曲事實「睜眼說瞎話」,擺明要製造種種混淆,是不負責任的言論。

例如慧覺第六段原文:稍微瞭解印度譚崔和瑜珈的人們,都不難看出,譚崔簡直就是對瑜珈的否定。具體地說,譚崔是一種放縱,而瑜珈是一種克制。把這樣對立的二者等同起來,就等於把共產主義和資本主義等同起來一樣,說明了“正覺”的無知,博大無邊。

張執行長表示,本段慧覺的第一句話:「稍微瞭解印度譚崔和瑜珈的人們,都不難看出,譚崔簡直就是對瑜珈的否定。」他自己一句就是「睜眼瞎話」。執行長指出,在前幾篇的析述中,以及多年來正覺同修會、基金會諸多的法義辯論或辨正的出版物中,都已經翔實的分析、宣導了「印度譚崔」和「藏傳佛教無上瑜伽」兩者的根源、教義、諸多名相、「修行」方便乃至對現實社會秩序的衝擊,都是本質相同、如出一轍的,只是藏傳佛教把譚崔性交冠上佛法的名詞包裝起來騙人罷了!正覺基金會並且舉證了許多本地以及國際上的事實佐證;若說「譚崔簡直就是對瑜珈的否定」,就彷彿是說「包拯簡直就是包青天的否定」一樣令人傻眼。可是慧覺卻大喇喇的說:「都不難看出(這一點)」,執行長質疑,究竟慧覺是怎麼「看出」的呢?如果是睜著眼,怎會所說的與所見與真相不相符合,眛暗於事理呢?那就只有一個答案:慧覺說的是「睜眼瞎話」。

慧覺又說:「具體地說,譚崔是一種放縱,而瑜珈是一種克制。」張執行長再度搖頭表示,這位慧覺對文字的理解和駕馭能力總是出人意表,令人瞠目結舌,「放縱」和「克制」不都是抽象的形容詞嗎?怎麼慧覺就拿這兩個空泛的概念告訴我們,然後表示這就叫作「具體地說」呢?這就好比騙小朋友說:「這樣吧,我給你兩百萬元!」然後撕下一張紙寫上「兩百萬元」四個字就打發了;這不但是對小朋友是「空口說白話」,對他自己呢,更是「睜眼說瞎話」。

執行長表示,真正「具體地說」,是要引證經教、如理推論,並舉證事實作為證據,而且能夠經由諸方檢驗而顛撲不破,才叫作「具體地說」,正如正覺多年來所做的舉例及詳細辨正一樣。慧覺僅僅拿「放縱」「克制」這兩個自己都無法界定其範圍的籠統概念來搪塞,就要以此而為藏傳佛教作說客,卻不敢真實舉證「譚崔」的「放縱」,又無法遮掩「藏傳佛教無上瑜伽」的毫不「克制」,這怎麼能稱作「具體地說」呢?應該坦承是「具體地不說、含糊籠罩而說」才對。張執行長更指出,慧覺的撰文立論,幾乎完全不看事實就憑空指劃,所說的邏輯又總是事理背反而嚴重到令人瞠目結舌,因此若要正確描述他的荒謬,似乎應該把常言俗語反過來說才對;也就是說,慧覺不但是「睜眼說瞎話」,其實他更是「『瞎』眼說『睜』話」

張執行長請大家再細審此句內容:「譚崔是一種放縱,而瑜珈是一種克制。」以慧覺的「邏輯」來說,同一個事情可以拆解為二種完全不同的解釋,就好像在空泛的放話「包拯是一位貪官,而包青天是一位清官」一樣。因此,僅用抽象的概念來做法義辯論與辨正,而缺少實例的舉證,空口白話指鹿為馬,無疑是天真無知的誤邪,已不是無邪了。

執行長說,我們就來為此事舉例說明吧! 譬如:「印度譚崔」,在雙修性愛中,要能「忍精不洩」以圖延長樂觸,不也是蠻「克制」的嗎?又如:「藏傳佛教」宗喀巴說,在實修「無上瑜珈」進入「智慧灌頂」的時候,常常要用到九位明妃,甚至還要師生「輪座」雜交,再收集十個人交合後的淫液來為弟子作密灌,這豈不也是十分「放縱」而且「邪淫」嗎?若是如同貝瑪仁波切,被女弟子的先生抓姦在床時,雙方糾纏不清,甚至引發衝突大打出手的時候,慧覺是要對「印度譚崔」「放縱」一下呢?還是摁住「藏傳佛教」眾喇嘛好生「克制」「克制」?這得要請慧覺先講清楚,不能再以「睜眼瞎話」來敷衍。

前句的「瞎話」才剛說完,慧覺又「睜眼」說道:「把這樣對立的二者等同起來,就等於把共產主義和資本主義等同起來一樣」,張執行長表示,在論義中「心眼瞎」比「肉眼瞎」更可怕;佛教弘傳兩千五百多年,什麼時候談過「某某主義」?慧覺的「盲人瞎馬」騎到哪裡去了呢?這豈不是越談離佛教的教義越遠了嗎?

宗教和政治是兩碼事,「共產主義」和「資本主義」有些什麼異同,或是能不能「等同起來」?自有政治學方面的學者政客去分析討論,正覺基金會從來不曾也沒興趣對政治饒舌。

慧覺就像一位私闖民宅的不速之客,才剛進門就以屁股對著人家屋內「以退為進」地「睜眼瞎『畫』」,蓄意把人家塗抹上特定色彩;慧覺的「包拯、青天」越包越大,簡直是「睜眼瞎話」的「膽大包天」。執行長婉勸慧覺,「妄語」、「兩舌」、「惡口」等惡業若不及早懺悔,一旦意業口業「等同起來」變成定業,恐怕將來死時是想消也消不掉了。

最後慧覺總括本段上文,作了個結語說:「(以上慧覺的「睜眼瞎話」)說明了 “正覺”的無知,博大無邊。」執行長表示,「正覺」是「無知」,還是「正知正見」,教界、學界、社會自有公評,並不是慧覺沒有能力加以論證,只憑其情緒語言,使用「全稱否定」語句所能定論的。執行長指出,慧覺常喜歡輕逞快意、任放厥詞,卻不自知其語意常自我矛盾,在宣稱很懂邏輯的情況下,所說又大違邏輯令人絕倒。譬如:既然說人「無知」,卻為何又越加描黑的說:「博大無邊」?所「」既「」,則又「」個什麼,「」個什麼?是不是慧覺可以找到一家銀行,不必「開戶存款」又歡迎「無限提領」?這一類違背事理的輕狂言語,正代表了其人的「睜眼瞎話」。

張執行長表示,願意為慧覺修改作文,教導他語文表達如何通順合理,且僅以本段末句為例,可以把原本不通的文句:「 “正覺”的無知,博大無邊。」改為:「 “慧覺”對因果的無知,「睜眼瞎話」地毀謗三寶,其惡業苦果恐將博大無邊。」改過的文句雖不雅訓,但是至少已經比較通順合理,絕不至於「睜眼說瞎話」了。(採訪組報導)20110825

正覺教育基金會採訪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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