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日期:2015/01/15 08:00
(真心新聞網採訪組台北報導)金剛薩埵懺罪法,為密乘行者的四加行法之一,乃是西藏密宗修行人人人必修的基本法門,他們認為本法門有大力:一、倚仗力;二、決除力;三、對治編行力;四、拔業力等四力具足,消滅眾生之諸惡業罪障得令清淨,乃是最好的懺罪方法。此法能使一切惡念,令不增長,能破一切煩惱,增長無量無邊的福智,偶有過失錯誤遺漏之處,諸尊護法不將為咎。 金剛薩埵其咒語曰《百字明》,為用於消除罪障、懺悔、補闕的咒語,被稱為“一切懺悔之王。”這是一般喇嘛教徒人盡皆知,然真實意如何,採訪組記者訪問了正覺教育基金會董事長張公僕,為我們詳細解說持誦百字明咒是否真有如喇嘛教所言具有消除罪障、懺悔、補闕的功德。
據張董事長表示:喇嘛教又名藏傳佛教或西藏佛教或Tibetan Buddhism或;密宗或密教或坦特羅佛教或Tantric Buddhism或Esoteric Buddhism,此密宗法門最初於唐朝時由印度不空三藏等人傳入中土。至於喇嘛教於西藏的興起則要推到唐初吐蕃王贊普松贊干布從天竺引入佛教說起。佛教自印度和尼泊爾大規模傳入西藏時,正值印度佛法衰敗,金剛乘佛教發展之期,使得金剛乘得以在西藏以佛教之姿獲得發揚光大,成為藏傳佛教中最有力、最重要的一支傳承。公元八世紀,西藏便有「金剛乘」或「果金剛乘」的名稱,作為密宗的別名。果金剛乘全名「果秘密金剛乘」。「果」指修行者追求的目標,密教特指通過各種特殊的方法和途徑,苦心修證所得的不變大樂本體。西藏佛教在政治的支持下與當地苯教鬥爭中逐步發展,九世紀中葉贊普朗達瑪興苯滅佛,佛教受到沉重打擊,十世紀後期藏傳佛教開始再由印度傳入無上瑜伽而復興,陸續出現寧瑪派(红教)、噶舉派(白教)、薩迦派(花教)、噶當派等教派。元初忽必烈(1294年)敕封喇嘛八思巴為帝師(國師),從此上層喇嘛開始掌握西藏地方政權,逐步確立政教合一的統治體制。十五世紀初,宗喀巴(1357--1419)進行改革,創立格魯派(俗稱黃教)又被稱為新噶當派。後來此派勢力日益強大,並在清朝與蒙古扶植下掌握西藏政教大權。(參見http://www.bailinsi.net/05wsbl/04wcl/01fxjc/012fjjs.htm)。
喇嘛教以佛教教義為基礎,吸取苯敦及印度教性力派的一些神祗和儀式,著重於探討實踐方法和輔助修煉的各種儀軌、咒語等。主張以欲貪作為修行的助力,使修行者經由秘密儀式、神通與禪定修行(稱為天瑜伽),以無上瑜伽密為最高修行次第,最終得到解脫。相對於佛教的修行由觀五陰十八界之虛妄斷除我見,進而實證第八識如來藏是有很大的不同。
張董事長又表示:在聖嚴法師所著西藏佛教史--本性金剛乘中針對「無上瑜伽」提到;「晚期的密乘,受了印度教性力派的影響,就有以淫行為修道的根本法門了。說起它的源頭,可從布列哈德奧義書一篇四章中發現;最初的宇宙,僅是一個原人(Atman)的自我,因覺得不快樂,便將自己一分為兩(Pat),於是便有丈夫(Pati)和妻子(Patni),他擁抱她,人類便產生了。這是一種宇宙的創造論,和中國的陰陽或乾坤的思想正相同。既以人類的男女兩性作為宇宙的原理,男女兩性的交抱,自亦同於最高的宇宙原理了。
這種思想進入密乘,便賦予佛學的名詞化,以「般若」的大智和「方便」的大悲,來適應它,就成立了男性和女性的原理。認為般若的「空」性,便是女性的陰戶,方便的有相,便是男性的陽具;般若可以指為少女、妹、母、娘、金剛女,乃至賤民的女性。經中也有諸佛以般若為母、方便為父;女性既為佛母,方便則指為男性的種子。悲智雙運的結果,乃是涅槃的大樂,男女雙身的擁抱交合,即是無上瑜伽的極則。因而成立本性金剛乘(Sahajrya-Vajray Ana)。」
張董事長同時提到:喇嘛教慣以佛法名相,加諸言語,做為有利於自己言行的依據,例如皈依四寶,學佛人皆知三寶為佛法僧,佛法名相裡也僅有三寶,然喇嘛教為使信徒信受,提高喇嘛之地位,故意以「吾人若不依喇嘛的引導,不會知有佛教;不從喇嘛的教誨傳承,我們不能入佛,更不能夠成佛。所以,過去諸佛,佛佛皆由喇嘛的教授,而得信、解、行、證。喇嘛是救度吾人的導師,由喇嘛而有三寶,所以各自的喇嘛應在三寶之上,先皈依了喇嘛,然後才能皈依佛、法、僧三寶」。其實喇嘛若為正信之佛教徒,當知佛法僧中之僧即為喇嘛,何須另立,且喇嘛若不依「佛」所教之「法」而學,如何成為喇嘛。再者,若福德因緣具足,能值佛世,不用喇嘛亦可學佛,再不然福德因緣稍差,不值佛世,但有緣見經論亦可不借喇嘛而知有佛。這種邏輯上明顯的錯誤,如果不是村夫愚婦,或偶像崇拜的信眾,只要稍微冷靜思考一番,就能夠察覺出來。密宗這種篡改佛法的小伎倆,散於密續或傳記中。再例如密勒日巴尊者傳裡記載著:「馬爾巴的一位弟子,為了求法,把全部財物奉獻出來,只剩下一隻跛腳的老山羊沒有帶來,馬爾巴便不肯傳他的灌頂和口訣,一定要他親自把那隻老山羊背了來,才肯傳他的灌頂和口訣」。並以「所謂祕密真言乘的學人:就要像你這樣的弟子。其實,一匹老山羊,對我有什麼用呢?不過為了奉法和重法的緣故,這樣做。是必需的!」馬爾巴又曾告誡他的大弟子密勒日巴說:「如果為了財寶、名利,或希望受人恭敬,或因為個人的偏愛,而傳此法,那就犯了空行(即是明妃,密部的女性部主)的誓語!」。事實上佛世時 世尊傳法並無要求弟子需竭盡所能的供養一切財物才肯傳法的經論,更無尊貴卑賤之分,否則就不會有因種姓之見而施設之戒。故《西藏佛教史》也說到,這種修改佛法名相,以尊師重道為名,只是要造成喇嘛對於弟子財物的供養及絕對的服從的要求,進而形成了喇嘛階級的特殊地位和權力,於是一般人民的財富便向喇嘛的寺院集中,結果便是統治者階層與被治者階層的出現,由於無明,一般人民淪為奴隸不如的生活,依舊毫無怨言,僧侶階層漸漸由於權力的威勢而墮落腐化,僅藉信仰為名而逐聲色貨利之欲。例如紅教喇嘛受了印度教濕婆派女神崇拜的影響,以飲酒食肉行淫為成佛的無上法門,所以蓄妻子乃為常經。
正由於喇嘛不持獨身生活,且以行淫為無上瑜伽的究竟法門,故有喇嘛在接受弟子供養的美名之下,將弟子的妻子佔為己有,在元朝時代,紅教喇嘛橫行,往往闖入民家,趕走男子,姦淫女子。加之西藏地方,並不重視處女貞操,一般信徒,竟有以妻女和喇嘛伴宿為光榮,女子以接納僧侶為受寵,為神聖。
回過頭來我們看密宗上師陳健民所譯之金剛薩埵百字明咒其譯義,及其與雙身修有關之真實義,更可以了解箇中玄機:
蘇埵喀約麥把哇
[注]請賜我瑜伽之受用。此與三灌之金剛愛有關,亦即紅觀音之密修。然而白觀音之空悲雙運亦屬一種瑜伽之受用。
紅觀音與白觀音在密教裡指的男女之性器官是,這是利用「女性」作樂空雙運的男女雙身修法。
蘇波喀約麥把哇
[注]請賜我不違背空性,就是說,縱在大樂中仍能配合空性。米拉日巴尊者對金剛愛之秘密教授強調:“大樂生起時要享受空性,空性生起時要享受大樂!”
大樂即為性高潮,在性高潮時仍不忘空性,仍要配合空性。而大樂思想的根源來自印度教的性力派,它是由對於濕婆神威力的崇拜而引生出生殖力崇拜即女神崇拜。
阿努惹埵麥把哇
[注]願我不失樂之本體。此樂之本體即空性;樂本身是一種空性緣起。第六句所說,一個人不應違背空性,是指空性之本體,而此第七句則是關於空性的緣起。如米拉日巴尊者所教授者,此二者必須圓融為一。一般而言,每一緣起均應與空性配合。
由以上文字來看,你還相信樂之本體僅是空性嗎?還是暗指男女欲樂?
張董事長語重心長的表示:在台灣許多大學教授、國中小老師、公務人員參加由新竹鳳山寺日常法師(已往生)長期推廣的「廣論研習班」,修學《菩提道次第廣論》,其實《菩提道次第廣論》與《密宗道次第廣論》,在密教的修行上有其先後次第應該算是一套的,此該二論皆由密宗祖師宗喀巴所著;先不說廣論中錯解佛法的修行,光以密教修行而言,僅修學上半部《菩提道次第廣論》是無意義且無所成的;我們可以藉著宗喀巴在《密宗道次第廣論》說明禁行是:「授明妃禁行的意思,就是在第四灌頂後,上師將明妃女人交給弟子行男女雙修淫行;這樣的明禁行是無上法,如果有愚笨的人不肯男女雙修,那就得不到成就」。同時宗喀巴還說:「未受密宗三昧耶戒之前,若與比丘尼或自己母、女、姊、妹或畜生女行淫,這是犯了根本重罪;但是如果受了密灌(的明禁行—三昧耶戒)以後,依密宗的雙身法雙修,不但不犯戒,而且還有大功德!」可知。但真的如其所說:不犯戒,且有大功德嗎?
讓我們引用《地藏菩薩本願經》卷上〈觀眾生業緣品〉第三:
「若有眾生,侵損常住,點污僧尼,或伽藍內,恣行淫欲,或殺或害,如是等輩,當墮無間地獄,千萬億劫,求出無期。」就知道犯淫本身就已是無間地獄罪,喇嘛另立的三昧耶戒是與佛戒相抵觸的,既然如此對於密乘行者我們不經要問,百字明咒之內容倡行雙修與 世尊教導有違,這樣的咒語真的有消除罪障、懺悔、補闕的功能嗎?真的能被稱為「一切懺悔之王」嗎?
既然有心學佛,就該認真的思考,末法時代百家爭鳴,真的可能「即身成佛」嗎?真的能雙修而無犯邪淫戒嗎? 到底該依佛說還是依人說,不要無常來時,才後悔莫及。(採訪組報導)20150115
正覺教育基金會採訪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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