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乘莊嚴經論》:
「偈曰:一切無別故,得如清淨故,故說諸眾生,名為如來藏。釋曰:此偈顯示法界是如來藏。一切無別故者,一切眾生、一切諸佛等無差別,故名為如。得如清淨故者,得清淨如以為自性,故名如來。以是義故可說,一切眾生名為如來藏。」
《瑜伽師地論·攝抉擇分》:
「阿賴耶識是一切雜染根本,所以者何?由此識是有情世間生起根本,能生諸根、根所依處及轉識等故。亦是器世間生起根本,由能生起器世間故。亦是有情互起根本,一切有情相望互為增上緣故。所以者何?無有有情與餘有情互相見等時,不生苦樂等更相受用,由此道理,當知有情界互為增上緣。又即此阿賴耶識,能持一切法種子故,於現在世是苦諦體,亦是未來苦諦生因,又是現在集諦生因。如是,能生有情世間故,能生器世間故;是苦諦體故,能生未來苦諦故,能生現在集諦故,當知阿賴耶識是一切雜染根本。」
當知經典所云第八識阿賴耶識是一切雜染根本,亦是器世間生起根本,能持一切法種子故,是一切有情的本源。又第八識雖含藏一切諸法,然其自性如如清淨,攝持諸法而不受三界法之所染汙,以是義故名如來藏。密宗應成派中觀否定第八識,以一切法空、覺知心不具人間之粗形色故空之錯誤知見,認取意識與意識之變相為真實心,自翊貪道為修行法門,外覆以甚深極密之託辭以為掩護,宣稱金剛乘超勝於大乘法教。千年以來,顛覆佛教正理、誤導眾生正見、毀破世尊法脈,其危害可謂極矣。
無上瑜伽為密宗道之核心教義,亦為密乘修行之最終目標,所謂依男女欲貪之邪修法門而成就假名菩提者,故說密宗所有法門皆是為了此一終極目標所作之前行方便。宗喀巴《密宗道次第廣論》如是說:
「《集智金剛續》說有貪乘人成佛之理攝為四聚,謂續、因緣、訓釋、近因。此義如《明炬論》云:“以貪法理趣,證義故宣說,能生五部佛,說名為相續。後合為一部,說名為因緣。執持金剛等,是說名訓釋。喜等諸正行,當知說為因。”《明炬論》以離欲乘人欲界成佛四相為喻,而說有貪乘人一生成佛四相亦同。」
但其所謂成就菩提者,實與佛法三乘菩提之實證都無關聯──空有菩提之名而無覺悟之實;故謂正信佛子應以第八識如來藏作為圭臬,次第修行三大阿僧祇劫以漸趨佛道為要。但求速效之密宗一生成佛法,非但無法成就佛道,反易淪墮三塗,得不償失。究其實者,乃一心追求意識樂受故。凡密宗行門之修持咸以修持雙身為其正行,以受用此間欲樂作為最終標的。因此惟相應於低劣之五蘊境界,與真實佛法之瑜伽行(相應轉依於真如清淨自性所作的各種修行)完全無涉,僅徒具名相而已。
二、密宗的佛教觀點顛覆如來正法是附佛外道
是故,藏密之佛教觀點乃承襲於七世紀中葉坦特羅佛教並與本地苯教揉合以後所形成之地域宗教,故其教義與觀點,經常顛覆正統佛教。例如達瓦才仁於西藏之聲所做《駐台代表達瓦才仁談藏傳佛教在台灣發展過程中的弊端》訪談中提到:
「西藏人的佛教觀點強調對上師的信仰一定要虔誠,而且一般要把上師看成是佛來對待,... 如果你對自己的一位上師,或對佛像有了強烈的信仰或信心的話,把它當成佛來看待,你實際上等於是跟佛打交道。」
這種視上師如佛之崇拜思想,將上師地位推高至佛法僧三寶之上,便是藏密所特有的自創理路,完全顛覆如來正法。利用上師崇拜以利推行無上瑜伽雙身修法,不能見容於正信佛教。對於密宗種種不如理處,印順法師早已提出過質難,《佛教史地考論》〈北印度之教難〉:
「如罽賓比丘的作風,卻是西藏喇嘛式的,把此男女情欲神秘化,把他作為修行佛法看的。他們公然的拿佛法作淫亂的煤介,掩護他們的罪行,竟然向女人要求:「彼應與我」,要女人將身體貢獻給他們,因為這是「如來付囑汝」。他們偽造佛說,以為佛要女人將身體供養他們。女人在信仰佛教的熱情下,聽說這是佛說的,這是無邊功德的大供養,又是頂好的佛法,於是乎上當了。「如己家無異」,即是儼同夫妻。「我住於此十年勤求,猶尚不能得是諸法;如汝今者,於一夜中已得是法」。這是什麼?這就是七世紀以後,印度佛教公開而冠冕堂皇的無上瑜伽──雙身法、歡喜法。從前,元順帝的太子,起初對於順帝在宮中,男女裸居的實行演揲兒法──秘密的雙身法,不以為然。順帝勸他,「秘密佛法可以益壽」,於是派西番僧教他。太子試驗一番說:「李先生教我讀儒書,許多時,我不省書中何意。西番僧教我佛經,我一夕便曉」(見元權衡庚申外史下)。這一夕便曉的秘密佛法,即是「如汝今者於一夜中已得是法」。這種男女交合的歡喜法──近於中國道家的御女術,以運氣攝精為核心,當然還加上幾多儀式與多少高妙的佛學(?)。在密宗,不但男人要經老師的秘傳,女的被稱為明妃,也得施以訓練。這樣後期佛教泛濫不堪的歡喜法,佛教中早已存在,此經即一明顯的證據。公元四一四年頃來中國唱道真常大我的曇無讖,也會這一套。魏太武帝要他去,即是為了想傳受這個,如『魏書』卷九十九說:太武帝「聞其善男女交接之術」。此種男女交合的秘術,早在佛教僧侶中秘密傳授。本來,性欲與生俱來,為一般人極平常的事實。然自古以來,即有神秘崇拜的,與神教相結合。佛教本為厭離塵欲而出家者,等到佛教普泛的傳開,沒有厭離出世心的濫入僧團,變態的性生理,不期而然的促使與外道固有的性欲崇拜相結合,構成此一夜便學會的佛法。然起初,在佛教僧團中是不能公開的,被呵責的,驅逐的;即在大乘盛行的時代,也還如此。如『大威德陀羅尼經』,即對此痛恨說:「此是因緣,滅正法教」。日本的密宗,還在攻訐立川派為左道。這要到七世紀後,才慢慢的後來居上,冠冕堂皇的自以為佛教最高的法門。罽賓佛法的被滅,隱著這一段史實。...他們並不自以為淫亂,還自以為修證受用呢?」
舉凡密教所有行門,如甘露法、灌頂、拙火、寶瓶氣、中脈明點等法,無不是為了最終無上瑜伽雙身法所作的前行準備,如印順法師《印度之佛教》所提及:『如「事部」則彼此相顧而心悅,「行部」則握手,「瑜伽部」則相擁抱,「無上瑜伽」則交合。... 前三部雖有相視、相抱事,而行者每以表悲智和合等解之,然無上瑜伽則付之實行。...「無上瑜伽」者,以欲樂為妙道,既以金剛、蓮華美生殖器,又以女子為明妃,女陰為婆伽曼陀羅,以性交為入定,以男精、女血為赤、白二菩提心,以精且出而久持不出所生之樂觸為大樂。外眩佛教之名,內實與御女術同。...而世人有信之者,則以艱奧之理論為其代辯,以師承之熱信而麻醉之,順眾生之欲而引攝之耳。』佛教本以欲貪為障道法,密教的最上乘卻以貪欲為修持行門,並將這種一夕便曉的祕密法冠冕堂皇地自以為佛教最高法門,藉佛法之名行外道之實,最是滅佛法教之禍源。故大威德陀羅尼經謂:「此是因緣,滅正法教」,實在是一種對正法深切之歎惋。
三、西藏獨有的活佛思想違背如來正法,是附佛外道
除了上師崇拜思想以外,藏密的另一種對於佛教的特有觀點便是「活佛思想」!達瓦才仁於西藏之聲所做《駐台代表達瓦才仁談藏傳佛教在台灣發展過程中的弊端》訪談中提及:
「在西藏比如一個寺院的寺主、或者說拿到格西學位(佛學博士學位)的這樣的高僧,他們佛學造詣當然是非常好、或者修行很好,但是還遠遠沒到那個成佛的境界,但是這些人圓寂以後,西藏人還是會尋找這些人的轉世,這主要是因為他們的前世修行的非常好,在這樣的基礎上,他轉世以後,他的習氣也會帶來,所以他在這樣的基礎之上修行,還是可以繼續引導信眾走上成佛之路,這也在西藏稱為轉世喇嘛、轉世仁波切,所以我跟他們說從這樣的角度講,西藏並沒有『活佛』這個概念,我們只有轉世仁波切、一個很出色的寶。... 我告訴所有的觀眾,如果他是穿著僧裝、黃色的袈裟的話,他就不能結婚,如果他結婚以後還穿著袈裟,那就是一種欺騙,因為這種袈裟,剃頭和法名等等,這些只有受戒的僧人才能享有,表示他是出家人,所以他是不是轉世跟他是不是出家人沒有關係,但是他穿了黃色的袈裟,那他一定要是出家人,一個不是出家人、或他沒有受戒的人,一個結婚的人更不要說了,他穿著袈裟的話,是不允許的、就是欺騙、類似於欺騙的行為,這是我上電視做的介紹。」
活佛轉世是西藏的一種特有制度,起源於十三世紀噶瑪噶舉派的噶瑪拔希。雖然達瓦才仁於訪談中不承認活佛之概念,而祇認可轉世仁波切的制度,更表示仁波切的轉世與他是不是出家人沒有關係。然而無論密宗所謂的轉世活佛抑或轉世仁波切,實際上皆是西藏地區行之有年的獨有文化。故知兩者雖然字面意義略有分際,內涵卻是大同小異。嘎•達哇才仁《當代藏傳佛教活佛:信徒認同和社會影響》云:
「『在民間信教群眾中,我們又常聽到把活佛說成為「桑傑(活著的佛)、嘉貢(救世主)、仁波切(寶貝)」等等,這些稱謂從字面上來講存在差異,但其內涵大同小異,都是「活著的佛」的意思。」
漢族將藏語中的朱古(sprul-sku)譯為活佛,表示對藏密領袖的俗稱。這種稱呼長期以來廣為漢藏雙方所共相接受,雖然藏語中未必有漢語活佛的用字,然則西藏認為修行成就的喇嘛在肉體消亡以後,其靈魂通過特定的途徑與方式,會一代一代地往下傳繼承其事業,周而復始,繼續降臨人世。這種活佛轉世的制度與理論是確實存在的,迄今沿襲不衰,不因達瓦才仁的部份否認而有所損減。而無論達瓦才仁如何在文中敘述出家人不可以結婚的說法,現代活佛結婚的社會現象,仍是一個難以規避的現實問題。嘎•達哇才仁《當代藏傳佛教活佛:信徒認同和社會影響》提及:
「當代活佛結婚已成為較普遍的社會現象,尤其是生活在城鎮中的活佛,結婚已成為他們無法迴避的現實問題。」
在過去的時代,活佛同時握有宗教與世俗的權力,是基於西藏政教合一的基礎上,將佛教的輪迴、化身觀念與藏區的政治傳承巧妙結合所逐漸演化形成的一種制度。這種制度的由來,與其說是宗教上,更不如說是政治上的成份還來得更多些。活佛不但是寺廟的領袖及繼承人,同時也是政治上的領導人,是西藏社會文化援引佛教名相所產生世俗化的具體表現。
四、清朝皇帝實質上並不認同密宗的活佛轉世制度
單就此點而論,達瓦才仁認為當西藏人與滿清皇帝發生宗教連結時,在中國人的觀點裡面,西藏人便成為了一個幫凶,而將仇恨發洩在西藏人身上,將藏密予以妖魔化,是中國人理所當然的發展歷程。達瓦才仁於西藏之聲所做《駐台代表達瓦才仁談藏傳佛教在台灣發展過程中的弊端》訪談中提及:
「我們知道在中國的歷史書籍裡面,對藏傳佛教的妖魔都是一貫的,特別是從蒙古人統治中國,以及滿洲人統治中國的時候,因為所有蒙古的皇帝都是信藏傳佛教的,而滿清的很多皇帝也是心向藏傳佛教的,所以說對中國人來說滿清人和蒙古人都是外族的統治者和殖民者,而西藏人再跟滿清皇帝有宗教的連接的時候,在中國人的觀點裡面我想就變成了幫兇,這樣一個觀點,所以當他們遭受到蒙古和滿清人的壓迫的時候,他們不敢跟蒙古、滿清人發洩仇恨的時候,就把這種仇恨發洩到西藏人身上。」
事實上,就活佛轉世制度而論,即便是滿清皇帝也曾表示此制乃荒誕不經之物,《喇嘛說》(周潤年,北京雍和宮御製《喇嘛說》碑文校錄考詮)有云:
「(元朝尊重喇嘛,有妨政事之弊,至不可問。如帝師之命與詔敕並行正衙朝會百官班列而帝師亦專席於坐隅,其弟子之號,司空、司徒、國公,佩金玉印章者,前後相望,怙勢恣睢,氣焰薰灼,為害四方,不可勝言。甚至強市民物,摔捶留守,與王妃爭道,拉歐隨車,皆釋不問,並有民毆西僧者截手,署之者斷舌之律。若我朝之興黃教,則大不然,蓋以蒙古奉佛,最信喇嘛,不可不保護之,以為懷柔之道而已。)其呼圖克圖之相襲,乃以僧家無子,授之徒,與子何異,故必覓一聰慧有福相者,俾為呼必勒罕。幼而習之,長成,乃稱呼圖克圖,此亦無可如何中之權巧方便耳,其來已久,不可殫述。孰意近世,其風日下,所生之呼必勒罕,率出一族,斯則與世襲爵祿何異,予意以為大不然。蓋佛本無生,豈有轉世?但使今無轉世之呼圖克圖,則數萬番僧,無所皈依,不得不如此耳。」
清朝乾隆皇帝並不認為活佛轉世制度是一個合理的、符合邏輯的制度,反而提出這種思維何異於世襲爵祿之質難?依此制度所造就的喇嘛,毫無修行者之本質,在元朝便有強市民物、摔捶留守的惡劣紀錄。在當時喇嘛的猖狂程度與盜匪何異?是以清朝皇帝之所以支持藏密,不過是一種權巧方便,是為了尋求藏區支持不得不如此的懷柔辦法而已。乾隆略其梗概,所發議論,可謂替活佛轉世制度下了一個誠懇的註解。
五、佛教正覺同修會依歸於如來正法才是正法團體
達瓦才仁又說:
「在台灣的一個所謂佛教團體,而這個團體你看他們的網站,看他們平時出的書、他們平時的工作,會發現他們幾乎完全是為了攻擊藏傳佛教為唯一的一個工作,這個時候我們不得不懷疑,他們是否有一些政治上的目的等等,特別是他們對達賴喇嘛的污衊詆毀等等,這些方面,真的是登峰造極,無所不用其極的,這樣一個狀態,對這樣的事情,我們也向法院提出了告訴,這些告訴過程中,法院也判他們誹謗罪,而且判他們那個所謂的,自稱已經「成佛」的那個教主,判他三個月的徒刑等等,就說他是一個罪犯,這樣的判刑已經確定,但是還是有人在街上散發所謂的宣傳冊,我們認為這個應該跟政治,或那些還是有直接的關聯。」
達瓦才仁認為本會是基於政治目的才不斷攻訐密宗,這自然是一種蓄意的誹謗。並且,佛教正覺同修會向來不曾攻擊真正的藏傳佛教覺囊巴,對假藏傳佛教密宗四大派也不曾作過攻擊,都屬法義辨正;故本會唯一的工作在於辨正與佛教正法完全相異卻又外眩佛教之名,內實與御女術同之左道密宗思想,達瓦才仁所謂的藏傳佛教四大派卻正是學術界公認的左道密宗,不是真正的藏傳佛教。所有本會所提出之辨正或評論,皆是為了讓社會大眾能夠理解喇嘛教長期剽竊扭曲佛法之處,使眾生瞭解喇嘛教是附佛外道,非是正信佛教。更為了免除眾生被誤導以後所衍生的種種不可愛異熟果報,乃挺身評斥喇嘛教諸般違背釋迦正法之行止。所有本會之評論,向來依據經典或根據事實予以公開,無絲毫影射其他個人或團體之意思與作為。因此本會已於104年6月10日針對台灣高等法院103年上字第131號民事判決,依法提起上訴。
達瓦才仁所說「法院也判他們誹謗罪」,實則,法院並未認定本會對於密宗、對於達賴、對於錯誤的藏傳佛教的評論內容有任何錯誤之處!有興趣者可於本會官網查閱相關資料,即可以瞭解達瓦此說乃是「用馬嘴去逗上牛頭。」達瓦才仁屢次指稱本會之作為來自於中共政權政治目的,然則本會之經費來源,都是來自學員自發性涓滴積累而有,本會從不對外募款,至今未曾收受過台灣或大陸政府的任何捐款,所有帳務也都公開透明,絕對堪受公眾檢驗。試問如此一個經費來源嚴謹獨立清明之佛教團體,如何能為中共所利用所掌控呢?達瓦才仁的指控是否如實?抑或祇是無根污衊毀謗?其義昭昭,有智者宜明辨之。
至於達瓦才仁攀污本會 蕭平實導師為自稱已經「成佛」的教主等言論,更是一種混淆視聽的惡劣誹謗行為!本會對於喇嘛教的評論皆是理證事證俱極明確之如實語,目的在於教育大眾免於陷入外道法之陷阱中。而達賴喇嘛西藏宗教基金會董事長達瓦才仁對於本會的諸多指控,卻皆是毫無理證事證,空穴來風式的蓄意污謗。本會 蕭平實導師不僅從來未曾自稱成佛,反而向大眾宣稱自己未敢自稱成佛,本會 蕭平實導師於其著作《平實書箋》自云:
『我於往世曾在密宗覺朗派出家,彼世雖悟,亦未敢自稱為佛,此余夢中及定中均所曾見,故信密教中亦有真悟之人,是名真密;非如密宗紅教中之第二佛---龍欽巴尊者---以常見外道之法而自命為已出三界之聖人;見道且無,云何名之為佛﹖』
故謂本會 蕭平實導師從來沒有宣稱自己已經成佛!反倒是密宗之諸位法王、仁波切等喇嘛,動輒自命賢聖,自封為「活佛」者,履見不鮮。密宗自稱活佛的數量,在西藏已達到一種很可驚人之地步。諾布旺丹於《生命之輪-藏傳佛教活佛轉世》一書中如是說:
『有記載說:「二十世紀初是活佛發展的鼎盛時期,當時全藏區共有活佛一萬多名。」據《班禪大師》一書所載,僅西藏自治區境內「解放初到民主改革時,大約有三千多到四千位活佛。」』
如諾布旺丹所言,活佛如雨後春筍般的遍布西藏各地,已經到達一種氾濫的地步。這樣一個自稱成佛的專家體制,如何不深切自省而能夠去指責他人呢?
本會即請達瓦才仁先生您提出相關之理證事證,以一位自視修行清嚴的修行人而言,切勿輕易做出無根謗汙良人之行止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