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日期:2011/04/22 08:00
(真心新聞網採訪組台北報導)頂著諾貝爾和平獎得主和藏傳佛教精神領袖的光環,流亡在印度卻不停地到世界各國趴趴走的達賴喇嘛,一向用「慈悲與智慧」自我包裝;不但2001年第二次來台「弘法」時,將該次行程定名為「慈悲與智慧之旅」;2003年到日本訪問時,還更以〈慈悲的力量〉為題,發表演講大放厥詞,一時間頗令不明就裡的人士,誤以為達賴真有慈悲的心量和價值觀念。
正覺教育基金會執行長張公僕先生便指出,藏傳佛教刻意塑造形象的背後,反而是猙獰噬血的本質;達賴喇嘛從來就不是個懂得慈悲,或是表現出慈悲的角色;相反的,他非但有殘忍無情的一面,甚至是許多暴力血腥事件幕後的黑手;只是西方媒體向來慣寵偏執,將心中的香格里拉夢想,硬套在達賴喇嘛的頭上;而達賴也樂得對號入座,所以西方傳播媒體每每盡力配合達賴宣傳機構,蓄意的編導演出;但真實的情況是,表裡之間完全不是同一回事。
張執行長翻開財團法人達賴喇嘛西藏宗教基金會印贈的小冊子《西藏與西藏佛法》,裡面正是達賴2003年在日本演講〈慈悲的力量〉的文稿1,指出其中第15頁到第18頁,達賴大談2001年紐約和華盛頓的「911事件」,指責恐怖分子「有兇殘的心思」,並有意無意談到:「極大的決心和衝動」、「深思和精密的計算」、「數月、甚至數年縝密的計畫」;又談到他參觀廣島原爆紀念館,提起已經超過一甲子的往事,強調「立即被那種慘狀嚇住」、「毛骨悚然」、「驚愕不已」。張執行長質疑,這哪裡像是在以一位宗教領袖的高度在談慈悲?其實這根本是對著美國以及日本民眾瘡疤上撒鹽,故意挑動他們傷口的神經;並且是暗掀仇恨,劃分敵我,伺機表態自己站在美、日民眾這一邊來爭取認同。
張執行長進一步指出,這一招分明是達賴「貓哭耗子假慈悲」的表演;日本人該不會忘了,戰後他們國內所發生的最大的恐怖攻擊——1995年3月20日在東京地鐵車站發動「沙林毒氣攻擊事件」;主事者奧姆真理教教主麻原彰晃固然是一個宗教狂熱分子,但是最早以大乘佛教作為教義核心,以自我犧牲、慈悲為懷為原則,以非暴力為信條;直至1987年2月,他來到印度見到了十四世達賴,達賴往訪日本時也為麻原「祝福」,兩人建立了師徒關係,麻原成為達賴最大的施主之一,麻原也藉此得到了藏傳佛教弘法者的角色;從此之後,奧姆真理教的宗教儀式是完全按照喇嘛教制定的。而麻原的行為準則也從早期的大乘佛教道德觀(慈悲為懷等等)一轉而變為德國學者特利蒙地(Trimondi)所指出的喇嘛教的「翻轉法則」,任何違反社會常理和法律的犯罪行為都不再是禁忌。麻原寫道:「最壞的事,轉換變成最好的事,這就是密宗的思想方法。」因此麻原不惜犯下震驚世界的毒氣殺人事件。2
執行長指出,更有甚者,麻原彰晃和其手下還努力發展各種生化武器、雷射武器、電磁武器以及製造AK-47步槍等傳統武器,為的就是藏傳佛教祖師預言中的「香巴拉的最後一戰」,想要以血腥手段而使藏傳佛教完全統治世界。執行長反問:達賴喇嘛對日本人大談「慈悲的力量」的同時,為什麼不提時日較近的,其日本的代表高徒麻原彰晃呢?執行長引述了特利蒙地先生的見解:達賴喇嘛與麻原彰晃實際上是擔任了同一本質的兩個不同角色;一個扮演了「大慈大悲的觀世音菩薩」,一個則扮演「佛祖」的凶神化體——地獄之神Yama閻摩。一個是光明面,一個是陰影,然而兩者卻是同一軀體。這種角色分工,在藏傳佛教中不僅不是偶然的,而且是必要的。達賴喇嘛只有將他本身內在的暴虐本質轉移到凶神Heruka憤怒本尊身上,才能使自己成為「光輝的觀世音菩薩」。執行長詮釋,所謂「慈悲的力量」就是學生麻原以「力量」鋪路,老師達賴再在硝煙血漬後現身,反向去收割「慈悲」的形象。3
張執行長另外舉證,2001年達賴第二次來台訪問期間,曾有藏傳佛教的信眾提問,達賴勸別人不要依止雄天護法神(與達賴同為格魯派中內部保守派所信仰的守護惡神)有什麼理由?會不會與宗教自由產生衝突?等問題。4 達賴除了當場承認自己以前也依止過雄天之外,也即席引據藏傳佛教歷史和其內部的政爭、矛盾,判定雄天是以邪願而投生的厲鬼,把在印度發生的藏人打殺事件推給雄天信徒,並且當場要求聽眾中若有依止雄天的人就不要再來了。執行長引用《西藏文化談》 5一書所述來表示,事實上是達蘭薩拉的政治決定往往依靠占星、問卜甚至是護法神「神靈附體」於喇嘛身上傳達神的主意。這種迷信的情況就和太平天國楊秀清假借「天父附身」一樣,也是少數「高層」爭權內鬥,搶奪政教發言權的花招;歷任被附身的喇嘛們,最後多半被控以假附身的罪名而入獄;而雄天護法神的最大的信眾,就是達賴喇嘛的親教師——赤絳活佛。
有格魯派的另一支護法邪神,曾放言雄天信徒要謀害達賴喇嘛,因此造成衝突;於是1996年3月30日,在親教師赤絳活佛過世之後,達賴政府正式下令禁止雄天崇拜,達賴手下挨家挨戶地搜查雄天崇拜者,將其祭壇全部搗毀,蒙面的打手在外道處毆打雄天崇拜者;接著還有一連串的禁制、開除、恫嚇、謀殺等行動,造成二派人馬互相武鬥。最血腥的事件是1997年2月4日一位達賴的親信,雄天的反對者,也是辨經學院的院長羅桑嘉措和他兩個學生在達賴居所附近,被人割喉、吸血、然後扒皮,整個「人祭」行動在一小時內完成;這就是達賴在演講會上答問現場,推說與雄天組織有關的案件。但是雄天信徒卻認為謀殺和人祭根本是達賴手下人幹的,事後再以偽證栽贓嫁禍;德國《晨星雜誌》還特別為此發聲,請達賴喇嘛不要再迫害雄天的信徒了,也曾以封面故事特別報導達賴喇嘛迫害雄天信徒的情形(原Stern雜誌「晨星雜誌」已於2011年將中文名稱改為「亮點」雜誌)6 。無論是哪一方的說詞對或錯,這都證明了西藏流亡政權大聲宣揚的「民主」、「人權」、「宗教自由」,全都只是個大晃子,專門晃點那些迷信香格里拉的信眾。
張執行長指出,藏傳佛教各派,以及其流亡政府高層之間的政治勢力內鬥極其凶險而血腥;達賴為求自保並希求自我鞏固,不惜對內壓制人民,並推翻自身早年信仰的雄天護法,犧牲或坐視其親信慘死,行肅清異己之實。其對內手段比起二戰前的極權政府實有過之而無不及,對外則輸出恐怖暴力(如麻原彰晃真理教所為),何曾有慈悲可言?只不過他一直慣以偽善的面目來包裝,以爭取在媒體曝光;世人往往不察而被虛偽的包裝所誤導,還一味在其眾多光環下盲目崇拜。
張執行長表示,根據一位在西藏、尼泊爾、印度等地多年生活和工作的經驗者,以及對達賴喇嘛及其流亡政府所在地達蘭薩拉為期3年之久的考察研究,來自德國巴伐利亞的科林•高爾德納先生發現,達賴喇嘛嘴中的西藏純屬虛構和宣傳,與真實相距甚遠,他的結論是:達賴是一位包裝得像一位聖人的偽善者。高爾德納感嘆:「儘管長時間來對達賴的批評不斷,但是他在世界上所享有的,跨政治和跨世界觀的聲望絲毫未被打破;他還是一如既往地被看作是和平、寬容和沉浸在無邊智慧中而泰然自若的象徵。無論達賴的言論是多麼的陳詞濫調,都會被當作是看透紅塵的表現。這種對達賴喇嘛的完美化,完全是一種虛幻的印象,是基於對事實利害的一無所知。」7
張執行長表示:「他山之石,可以攻錯」,歐美睿智理性觀察家的研究分析,倒是可以點醒尚在盲目崇拜中的藏傳佛教信眾,不妨多方求瞭解,以看穿達賴虛偽的外包裝,直透他兇殘的本質;不要聽到誰在哭耗子,就以為那是一隻慈悲的貓;哭得越大聲,就越令人同情。我們更要看到牠嘴角的觸鬚上還沾著耗子的鮮血呢。
註;
1.詳見《西藏與西藏佛法》口袋書,財團法人賴喇嘛西藏宗教基金會印贈,1998.9初版,頁15 – 18。
2. 參見 http://www.a202.idv.tw/a202-big5/Book6002/Book6002-0-15.htm(擷取日期:2013/9/5)註:原出處引用網站之文章已關閉
參見 維基百科:http://zh.wikipedia.org/wiki/%E9%BA%BB%E5%8E%9F%E5%BD%B0%E6%99%83(擷取日期:2013/9/5)
3.同上註。
4.詳見《2001慈悲與智慧之旅—達賴喇嘛二度蒞台弘法內容彙編》,財團法人達賴喇嘛西藏宗教基金會編印,2003.10印贈,頁101 –103。
5.耶律大石編譯,《西藏文化談》〈雄天事件〉,財團法人正覺教育基金會出版,2008.3初版,頁106 –119。
編案:《西藏文化談》主要內容節譯自:特利蒙地(Trimondi),《達賴喇嘛的陰暗面:藏傳佛教的雙修、巫術與政治》(Der Schatten des Dalai Lama: Sexualität, Magie und Politik im tibetischen Buddhismus),Patmos出版社,德國Düsseldorf,1999年,第1版。
6.Tilman Müller, Janis Vougioukas合撰,〈光明形象的黑暗面〉(Lichtgestalt mit Schattenseiten),《亮點雜誌》(Stern),Gruner + Jahr AG & Co. KG(德國),2009年7月30日,頁26-39。德文全文參見:http://dl.dropboxusercontent.com/u/714713/STERN-30-07-2009.pdf(擷取日期:2013/1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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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參見 http://www.wretch.cc/blog/kc4580455/13439377(擷取日期:2013/9/5)
註:原出處引用wretch之文章已關閉,相關內容可參考原連結網頁之備份擷圖(點此開啟)(備份擷圖取自https://web.archive.org)